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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摘花生

余年收了钱,回到家,余卉正在剁肉馅,余妈正卫生间洗澡。

余年见锅还没生火,就给锅起火。

余卉把肉馅盛起放到碗中,对余年道:“年年,你来煎豆腐酿。”

“好。”余年挽起袖子,把豆腐从中间夹开,再夹起陷放到豆腐中,然后再合上放到已放油的锅。

余卉从柜子里拿出四个自家鸡产的鸡蛋磕开放到碗中,又怕蒜姜。

最后又把杀好的螺狮鱼冲洗,抹上盐,自己酿的白米酒,把刚才剁碎的姜末蒜泥放一半到鱼肚里。

豆腐煎上30分钟后出锅,余年见剩下的没她事,便道:“我先去洗澡。”

“嗯。”余卉盛着豆腐酿,瓢半瓢水放到锅里,开大火烧开,直听沸腾声,余卉开盖,放蒜泥姜末,鸡蛋,再是薯苗叶。

盖上锅盖焖三分钟,放盐放油,最后再倒上白米酒。

盛出锅,最后一道菜螺狮鱼,先瓢半瓢水人锅,放上蒸架,把已腌入味的螺狮鱼放入锅,盖上锅盖,蒸上半小时。

半小时后,等所有菜上桌,余卉看一眼墙上的钟表,已是八点半。

对余妈喊:“妈,吃饭了。”

余卉喊母亲,又向楼上喊一声,“年年,下楼吃饭。”

余卉盛好三碗鸡蛋汤,坐着等妈妈与妹妹一起坐上桌前。

先出来的是母亲,又等两分钟后,余年才下楼。

夏天太阳热,人又出了很多汗水,身上的盐分流失。

余卉一碗热汤下肚,四肢百骸顿时有种说不出舒感。

余卉喝汤喝得最快,盛起一旁的饭,再淋三勺鸡蛋汤,夹起鱼肚中的那块。

三人谁也没有空余时间说话,吃到最后,三道菜,只剩豆腐酿没吃完。

余卉收拾空碗,余年端着豆腐酿再拿一个同大的碗,在冰箱里盖上。

余卉洗好碗,坐下来追剧,到十点时,余妈推道:“还不去把澡洗了,臭死了。”

余卉迫于母命,只好关了电视,拿上衣服到卫生间。

半小时后,余卉从卫生间出来,又是哈欠又是眼泪汪汪的。

坐下用电扇扇了半小时后,头发干了,此时的余卉困的眼都睁不开。

强忍着困意,关电扇拨了插头,最后关灯,摸黑走进卧室,一沾枕头便睡。

一觉睡到天亮,余卉意识醒了,眼睛睁不开,没多久又睡过去了。

等余卉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一片太阳透过玻璃射在桌前,余卉放开抱着的绵被,起床开门。

看一眼墙上的钟,已是九点多了,赶紧去卫生间洗漱。出来时手里拿着一盆自己已洗好的衣服。

拖着人字拖上楼,晒好衣服的余卉下楼就着厨房内吃饭,昨晚的豆腐酿,今早的薯苗叶,酸豆角。

两碗米饭后,余卉才吃饱,洗好碗上好茶,扛上锄头,锁好门。

这时余卉在路上,只有三五岁的小孩子,见到余卉有叫姐姐,也有叫姑姑的。

余圣余轩两孩子也在,余卉伸手捏一把余轩的脸,之后把手放到余圣的头上,来回的摸几次。

引来余圣怒瞪着眼的小手一伸,啪的一掌啪开头上作乱的手。

鼓着嘴气道:“不准碰我头。”

余卉对余圣鼓起的嘴巴感觉可爱,想笑但又看到小孩子此时正在气得瞪着自己,余卉只好讪讪的收手。

也不再逗留,到地里时,余卉直接挖,直至脸上汗如雨滴的落下,浸到眼睛里,被其中的盐这么一浸,眼睛都眨不开。

余卉用袖子一抹,才睁开眼。

又继续挖,这次余卉口渴,又干又苦的,想要再挖久一点,奈何身体不让。

放下锄头,拿起瓶子开盖一口下半瓶的茶,余卉才盖上盖子,身体得到补充水分后,暴汗。

没一会儿,余卉身上没一块是不湿的,坐下花生藤上拿开头上的草帽给自己扇凉。

头发黏湿又乱,脸上的汗水如豆大,时不时的掉到地里。

余卉抬眼看向一旁边的余年,见她也是满脸的汗,微躬的后背也湿了一大片,只剩衣角边还干着。

“年年,你要去深圳吗?”

低头摘花生的余年,听到姐姐的询问,低声嗯一声。

“到时带上我?”余卉试探的问一句,得到余年轻声回道:“好。”

余卉得到满意的回答,眼睛里荡漾着惬意的笑,充满对深圳的向往。

等余卉回到地里时,挖地时更有劲了,因迫切的心情,余卉此时挖的比以往的快。

中午大热天的,所有人都回家纳凉了,余卉一家也不例外。

路上小卖部时,余妍余庆二婶三人正在挑雪糕,余卉姐俩对二婶喊道:“二婶,挑雪糕呢。”

“是啊。”二婶听言,转头看向余卉三人,对余妈喊一声,“大嫂,大热天的,你也来挑一个吧。”

余妈摇摇头拒道:“我吃不得这么冰的,今天吃了晚上准会闹肚子。”

余妈跟二婶谈完又转向柜台前的余二爷道:“二叔,来一斤绿豆,二两冰糖。”

“好咧。”五十几岁的余二爷迈着微躬的背,拿袋装绿豆,称好绿豆,又拿一个白色小袋子装冰糖,称好后放到柜台上,报价道:“绿豆三块钱,冰糖两块。”

余妈掏出一张十块的人民币递给余二爷道:“二叔,剩下的钱付雪糕钱。”

二婶听大嫂要买绿豆冰糖,也跟着买道:“二叔,我也要一斤绿豆,二两冰糖。”

话音刚落,此时余妍对二婶喊道:“妈,我要巧克力奶油雪糕。”

二婶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巧克力奶油雪糕递给余妍,余庆自己从冰箱里拿起一袋绿豆雪糕。

二婶挑一袋红豆雪糕,挑好后,让出位给余卉姐俩挑,进入店内付钱,余二爷对二婶报价道“绿豆三块,冰糖两块,巧克力奶油一块,绿豆雪糕五毛钱,红豆雪糕五毛钱,辣条共三块。”

二婶拿出一张十块钱的人民币递给余二爷道:“二叔,刚好十块钱。”

二爷接过,余庆拎着一袋辣条,一边吃着雪糕,二婶拎着绿豆冰糖也一边吃着雪糕。

余妍也是,余卉姐俩挑了四条绿豆雪糕,三块钱的辣条。

到柜台前刚想付钱,余二爷出声道:“你妈给过了。”

余卉对余二爷道:“二爷爷,我们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