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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摘花生

吃过饭后,余卉拿着凳子一起坐着摘花生。

耽搁后的花生不太好摘,余卉想要快些摘完,花生的柄子也留着,两人摘了一上午,才摘完。

又洗又搓的洗去泥后,姐妹两人一人扛一边抬着上楼。

等吃过午饭,余年又帮母亲盛好饭菜,余卉上好两瓶茶,扛上锄头一起到地里挖花生。

余年则是拿着母亲的饭,又拿一个大西瓜,今日是大署,太阳毒热,光是在路上,两人身上淋了雨似的,湿淋淋的。

两人到遮阳伞下,余年把饭盒放到罗筐里,又放下西瓜,对埋头挖地的母亲喊道:“妈,该吃饭了。”

“哎。”母亲闻言,低哑的应道。此时饿的没力气了,放下锄头过来,坐到遮阳伞下先抹一把汗,先喝口水,又拿起饭盒打开。

余卉拿着草帽给自己扇凉,看着余年切西瓜,等余年切好后,余卉先拿起一个吃起来。

冰镇过的西瓜,入口冰凉。

余年切好后,对旁边的二婶三人喊道:“二婶,余妍,余庆过来吃西瓜了。”

“来了。”二婶向余年应一声,放下锄头,余妍余庆也从遮阳伞下出来,到这边来。

两人先是向余卉三人唤道:“大伯母,大姐,二姐。”

余卉拿起一块递向二婶,道:“二婶,吃西瓜吧。”

余年分别拿起两块分递向余妍姐弟俩。

二婶坐着花生草堆上,叫上一口,然后才道:“渴死了。”

与余妈一起谈着今年花生的收成道:“大嫂,今年花生减产了。”

“可不是嘛。”余妈吃一饭,看一眼地里的那些未挖的花生,“今年挖了三日才三筐花生,比去年少两筐。”

“我们种地的靠老天吃饭,今年都下大半年的雨。”二婶吃着西瓜,眼看前方的那一片片的水稻,都熟了,一眼望去,一片碧黄色。

“大嫂,你何时割稻谷?”

余妈仰头喝一口水,看着前方,“得把眼前的花生挖完吧。”

然后又问:“她二婶,你家猪何时杀?”

二婶想了一会儿,才道:“到中元节前。”

余妈想着要办大学宴,要定一头猪,对二婶定下一头猪道:“她二婶,过几日年年要办大学宴席,猪从你家定。”

“好。”二婶在吃第二块西瓜,“到时提前说一声。”

旁边的四姐弟则是在听着两个长辈的谈话,听到要杀猪,四人顿时哇的一声。

余年见余卉有肉吃,高兴的似余轩他俩似的伸手哇一声,便笑道:“阿卉,你都二十多岁,就不要卖萌了。”

余卉一听顿时蔫了,等余卉再次伸向西瓜时,又被余年训一顿,“阿卉,你怎么还吃不够?”

“到时肚子疼可别赖我。”

余卉只好蔫蔫的收回手,拿上锄头先到地里挖花生,等余卉挖了一行五根的花生后,再次抬头看向遮阳伞那边。

二婶三人也回去开工,母亲盖上草帽也回地里,余年在遮阳伞下摘花生。

余卉抹一把脸上的汗水,又继续挖,直至太阳西落,余卉才感到一丝凉意。

余卉站起来看向未挖的花生,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明天再一天,后天又再一天,这花生便挖完了。

这时余年摘完了,起身往她这边弯腰一扛,把地上的花生扛到遮阳伞下。

余卉又看向母亲那边,心里默默的叹道:妈耶,既然还有两三堆未摘。

余卉拿着锄头到遮阳伞下也加入摘花生中。

两人摘,一人挖,直至太阳彻底的落山,余妈扛着一把花生藤过来,也坐下一起摘。

余卉想喝水,旁边的余年开口道:“水喝没了。”

此时余妈开口道:“余卉,把我的锄头给拿回来。”

“哦。”余卉折身到地里把母亲的那把锄头扛上肩,今日没有花生藤拉回去,母亲与余年扛罗筐上车,余卉收拾锄头,饭盒,水瓶子,折下遮阳伞。

等走时对旁边的余妍姐弟俩喊:“阿妍,阿庆,回家了。”

那边,姐弟俩听余卉的话,先回余卉道:“大姐,你先回。”

然后对着地里还在挖的二婶喊:“妈,大姐她们回家了,我们也得回家了。”

二婶抬头看向旁边,又看了看阴下来的天,对姐弟俩道:“行,收工。”

听到妈妈话的姐弟赶紧收瓶子的收瓶子,扛罗筐上车的扛上车,然后又把没摘完的花生藤也扛到推车上。

也跟着余卉后面回家,二婶三人刚到家门口,便听到余卉这边的院子传来车鸣声。

余年骑着电动车出来,对着二婶喊一声,二婶问:“这是要上街?”

“嗯。”余年骑出院子外停下,对二婶问,“二婶,你要不要买什么菜?”

二婶听到余年要上街买菜,站过来,想了想,“要条螺狮鱼,再要上5块钱的绿豆芽吧。”

“好的,二婶。”余年等二婶先走开,再次鸣起车油箱,开上街去。

余卉上楼收花生,母亲拿着饲料去喂鸡。

等余卉收好花生,拎着三套衣服下楼,趁着天还亮,又到厨房拿上菜篮子跑向菜园里。

摘一把韭菜,小叶薄荷,锯叶香菜,薯苗叶。

余卉摘完回家,洗好后又煮上饭,听到车鸣声。

余年拎着三块钱的豆腐,一块巴掌大的猪肉,最后是两条螺狮鱼与一份绿豆芽。

余年放下自己的那些肉,拎上螺狮鱼绿豆芽出门到二婶家去。

余年到二婶家的客厅,娘三都在客厅里一边扇着电扇,一边开着电视。

“二婶,你的鱼与绿豆芽。”

听到声音到三人纷纷回扭头看向余年,余妍姐弟先喊道:“二姐。”余年站着应道:“你们三这是累的不想动了?”

“是啊,二姐。”余庆回道。

余年把菜递给二婶,二婶起来伸手接过,问:“多少钱?”

“鱼是二十块,绿豆芽五块。”

二婶把鱼与绿豆芽递向余庆道:“歇这么久了,也该去煮菜。”

余庆不得不从沙发上站起来,拎过妈妈手上的两袋子。

二婶则是回房间拿钱,递给余年的是一张二十元与一张五元的人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