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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女尊世界(文静番外篇)

文静起身站起,轻轻扶起跪倒在地的竹凌,语气中带着不解。

“竹爱卿何错之有?朕说了,这是个民间故事,当不了真!竹爱卿不必害怕!”

竹凌额间冒起冷汗,

“陛…陛下,那故事结局是什么?”

文静松开扶着竹凌的手,背过身,缓缓走回坐于龙椅之上,

“所幸的是那子武功不高,只是轻功极好,躲过了侍从,却没有躲过家主,他用布条包裹石子想要打伤家主,却反被家主打伤,家主念在他没有杀心的份上,便放过了他,只是家主很生气,便让那子取悦她,幸运的是那家主对他成功有了兴趣,便想下聘娶了他。可因为伤得极重,家主便想将人留在身边到大婚前夕。”

说完,文静淡笑道,

“竹爱卿,你说这家主做的过分吗?”

文静对于奏折次次浪费她时间,进言催她娶夫,烦不胜烦。

竹凌的独子竹逸,恰时出现,收入宫中,也算是堵住了那些人的嘴。

竹逸有把柄在身,自应当是温顺,竹凌为官清白,既然有这个心思,那便就成全她。

不过……

恩宠?权势?

哼,便休要再提了!

让那竹逸当一个仅供观赏的花瓶,已是开恩。

竹凌神色紧张,

“自是不过分,此子竟敢伤其母主,结局却是家主瞧上,是他的修来的福分,家主已是仁善至极。”

文静轻轻点头,

“竹爱卿所言在理,可其母胆敢揣测主上的心思,甚至敢自作聪明,是否该罚?”

竹凌明白文静话里的意思,

“陛下,家主作为幕僚的主子,自是该罚,也当随主子责罚。”

文静看起来颇有些纠结,

“若那幕僚心存芥蒂,对家主怀恨在心又当如何?”

“陛下,那幕僚定然不会如此这般想!”

文静又勾起唇角,看起来温柔至极,很是让人安心,

“朕明白了,竹爱卿可以退下去了。”

竹凌立马躬身行礼,可相握的手,指尖轻颤,

“谢陛下。”

……

终于出了宫的竹凌终于松了口气,可心里像压了块巨石,沉闷闷的,

“竹逸那小子!竟敢潜入宫中,意图伤害帝王,真被他害惨了!!等他回来得扒他一层皮。”

可这么想着,又想起是自己说的话,这才让儿子听了去,做下如此错事,又开始自责,

当初她说,是等帝王要娶夫时,把儿子送进宫试试,她知道儿子脾性,正常选秀,是应当选不上的,

听帝王的话里话外,应当是儿子没听完就跑了,靠着莽劲潜入宫,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随了谁,怎么想到打伤帝王的,

这下可好,人被帝王看上了,老母也被帝王盯上了!

竹凌无奈归家,现在,只能看帝王该如何处理她竹家了……

待到竹凌刚归家不久,便等到了帝王对她竹家的惩戒和通知。

最后被文静罚了一年俸禄,在家反省两月不可出门,不可上朝,

四个月后,选一良辰吉日大婚。

其实对于这个结果,竹凌是颇有些惊愕的,但转念一想,兰朔国帝王向来是仁善的,或许竹逸当真让陛下心里欢喜,哪怕最初有伤她的心,

想到这,竹凌都叹息自己把儿子教坏了,一个金灿灿,无比鲜嫩的白菜让他家猪给拱了,

不过陛下的禁足也恰当其时,她也该好好陪陪她的夫郎了,竹凌甚至心里还有一丝欢喜,竹逸现在在陛下那,终于没人打扰了,

被老母亲莫名扔在脑后的竹逸:……

半个月过去,竹逸的伤差不多好了,可心里却惦记着竹家,他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一点外面的消息,而文静,自那天起,他就没再见到过,

虽然心里有些恐惧那帝王,怕文静再如那天一般,冷漠又冰冷的摁向他的伤口,

但心里又是期待着文静的到来,他真的好想知道外面的消息,文静的寝宫,他呆了半个月,也只能呆在这里,虽有人送饭,饿不到他,但他喜欢自由,

可是很快,他再次见到了文静,那是傍晚的时候,不过此时的她,满身疲惫,

竹逸看着走进寝宫,而后关紧房门的文静,心里不由得紧张,

他不喜欢优柔寡断的女子,所以当初听到母亲说,便一时脑热,可明显,这帝王内里并不是会优柔寡断的样子。

竹逸此时坐在他这半个月一直睡的榻上,看着帝王向着自己这方向走来,心跳得砰砰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

那天之后,每日都有人服侍他,给他擦拭身体,还给他合身的服饰,给他换药,给他一系列需要的东西,丝毫没有短了他,在那段日子,他是怕的,但又不怕,

文静就像没看见他一般,掠过他,径直走到了她的龙床前,正要解衣,像是才想起他的存在一般,转过身面对着竹逸,

“竹逸,你不是要取悦朕吗?过来,给朕宽衣。”

竹逸脸色微红,走过去给文静宽衣解带,手中不停,解着文静腰间腰带的同时,竹逸抬眸,却见那帝王此时并未看向他,而是宛如愣神一般,竟显得呆呆地,

文静这半个月委实是忙的不可开交,微服私访,侍卫的重新调整,批复奏折,上朝,只能找一点很少的时间来休息,

而今日侍卫终于是练好了,文静也多了分宽心,其他事务也提前完成了,这才回了寝宫,打算好好休息一番,她累极了。

很快,竹逸便敛回目光,认真地将文静服侍完毕后,便退到了一边,

“陛下可有别的需要?”

文静已然在床上躺好,

“无,安静些。”

竹逸轻轻回道,

“是”

很快,寝宫内响起了规律的,轻微的呼吸声,

竹逸悄声走近,趴在床边瞧着睡着的帝王,看着那人眼下的乌黑,睡着也难掩的疲惫之色,竹逸鬼使神差般想要抚帝王的脸,

可文静却猛然睁开了眼,他被吓了一跳,手伸也不是,缩回去也不是,一时僵住。

“你要干什么?!”

文静困极,可身体反应让她瞬间惊醒,看着那竹逸的动作,她眉头紧锁,烦闷至极!

“臣…臣只是……”

只是什么,竹逸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能说是不由自主吗?

看着这人如此,文静心中不耐,一把将人拽上床,侧着身子,将人靠在她怀中,一手捂住竹逸的嘴,一手制住竹逸的双手,

语气中带着点疲惫和不耐,

“闭嘴,让朕安心睡一会儿……”

猛然间被拉上床,捂着嘴,制着他的双手,竹逸是有些惊慌的,但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他安分了下来,

很快,文静的手渐松,竹逸也得了些宽松,可怕再打扰到帝王休息,他一动不敢动,紧张着,紧张着,也渐渐有了困意,就那么的,在文静怀里也跟着睡了过去,

一时间,二人很是像平常夫妻那般,之间似乎有些温情。

好几个时辰后,文静才醒来,这一觉,她睡的极好,是在父后母皇去世之后,难得的一次安稳觉,睡的太久,脑子也有些发懵,

待思路清醒些,又反应过来她抱着个人,捂着嘴的手,感受到了那人柔软的唇,和吐出的热气,不断的喷洒在她的掌心,

看着这人安静不动,也猜到这人是睡着了,她松开两手,想要起身,可刚松开手,怀里的人一个转身,手搭在了她的腰间,还攥住了文静腰间的衣襟,往她怀里钻了钻,

文静不动了,她定定地看着这怀中的人,

良久,文静缓缓抬手,轻轻解开了竹逸的腰带,系着的衣襟,她把这人上衣褪去,露出白皙漂亮的肩头来,

竹逸被猛然一冷,给弄醒了,睁开眼,就看见了现在的情形,帝王正一脸冷漠的脱他衣服,

“醒了,就坐起来,把衣服脱掉。”

竹逸一惊,可不敢拒绝,低垂着头,又羞又臊,自己缓缓褪去衣袍,露出赤裸的上身,还不等他再有动作继续,便听那帝王说,

“转过身去”

竹逸听话转身,露出那背,文静将他散落背后的发,拨到竹逸身前,这下,竹逸整个后背便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

白皙细腻的肌肤衬着,显得那鞭伤更为严重,长长的疤痕显得难看极了,

文静起身下床,走到一处,找了找,手中拿着一个小罐罐,又坐回床边,打开,指腹沾了些许,涂在竹逸的背上疤痕处,

竹逸被冰了一下,下意识一躲,

“别动,祛疤的。”

文静语气淡淡,

竹逸一开始是被冰了一下,可随后,就感到了舒服,便听话的不动了,甚至开始留心文静指尖的温热,轻轻地又让他背后痒痒地,

他不自觉把被子抱到胸前,把头埋在被子里,露出的耳朵通红,

文静给竹逸敷完药,刚盖好小罐,就见他这副样子,

“冷?”

“你需要等药膏吸收,先别急着穿,冷你就抱着被子。”

竹逸闻言轻轻点头,只露出双眼睛看着文静,

“是,陛下。”

文静也没多管他,她只是觉得她要娶夫,她的夫背后有疤痕,很难看,

文静不习惯别人服侍她穿衣,自顾自利落的将衣服穿好,便要往走,这一觉,她竟睡到了该上朝的时候了,她又有的忙了,

可没走几步,身后传来竹逸的声音,

“陛下,能不能让臣回去看望家母?”

“不可”

文静毫不犹疑地拒绝了竹逸的请求,

竹逸有些失望,看起来蔫哒哒地,却听帝王又说,

“朕下朝之后,可带你出宫逛逛。”

似是文静也觉得把人关着,也过于不当一般,

竹逸瞬间欢喜,高高兴兴的回道

“谢陛下!”

随后文静便快步离开了,

等到了下朝时间,文静果然带着竹逸出了宫,路上熙攘的人群,热闹非凡,倒也是临近过年了,街上卖什么东西的都有,

两人都披着白色的狐裘大氅,与这街上的皑皑白雪,倒有些相融一体,

竹逸跟在文静身后,倒有些新奇,他们竹家的新年采买,都有专门的侍从,而每次临近新年,母亲并不让他出门,自然也不知这时,竟如此热闹。

他左右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却没注意前面的帝王停住了脚步,转过身面向着他,措不及防地撞入帝王怀中,他紧退后几步,

“对…对不起,陛下,臣没仔细看路。”

文静倒也没生气,只是平静说道,

“注意看路,想买什么自己去。”

边从腰间拿出一不大的钱袋,递与竹逸,待竹逸接过,便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竹逸打开一看,里面是好多碎银子,要是买些小东西,方便的很,他心里莫名一暖,

这帝王,看来还是跟表面仁善的帝王,有些相似的,倒不是真的冷心冷情,

竹逸快步跟上,

文静状似随意,实则注意着身边的人,一番巡查下并无异动,心里也安了些。

而竹逸呢,一边注意着跟文静的距离,一边去买买零嘴,边走边吃,既然陛下给他银钱了,那就用了,说不定是在试探他呢?

文静走着,直到走到一个杂草丛生的地方,虽然天冷了,但干枯的草依然挺立着,

“陛下?这是?”

竹逸见文静竟走到这里,心中不解,

“老朋友”

除此之外,再未多说,

她迈步走了进去,竹逸连忙跟上,直到看到一座小小的坟包,立着一小小的墓碑,上面刻着“爱犬小猫”

“陛下,这是谁的犬?”

“朕的犬”

“那为何葬在这儿?”

“朕当初捡到它就是在这,它被人毒死,自然也带它回到这里。”

“陛下节哀”

两人无言,一时间只有风吹枯草的声音,

半晌,

文静开口,

“你身子刚好,风吹着冷,回去吧。”

听着文静的话,竹逸不知为何觉得有些脸红,

“谢陛下,啊!!!!”

正与文静说着话,脚步一动,却好像踩到了什么,一个不明物体突然窜出,直奔竹逸面门而来,

竹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呆,忘了躲开,木在原地惊呼,

文静急忙用手一挡,替竹逸接住了那一下,

定睛一看,竟是一条蛇,此时,死死地咬在文静的手上,

文静捏住蛇的三寸,迫使蛇张开口,随后又捏住蛇的七寸,将其彻底变成了一条死蛇,这才扔在一边,

竹逸看到这惊险一幕,终于缓过神来,

“陛下,你没事吧!”

他并没有看到文静被蛇咬住,宽大的衣袖挡住了他的视线,

“无事,走吧。”

说罢,便率先往回走着,

竹逸看着文静那平静的样子,稳健的步伐,也当真以为没事,便小步跟上,

可没等走几步,就看见文静身形一晃,一手撑着树,头低垂着,

竹逸不知道怎么了,便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文静的手,想要扶住文静,

“嘶!”

却不想文静竟轻嘶一声,他连忙松手,抓起文静垂下的手一看,上面赫然有两个清晰的牙印,

“陛下,你被蛇咬了!!”

文静语气平平,脸上只有平静,

“嗯,看样子是毒蛇。”

竹逸脸色一白,眼里噙出泪,这可怎么办,他不会解毒,也不认识那是什么蛇,没法找解毒的,

“陛下,都是臣的错,都怨臣!要不是臣踩到,它也不会攻击……”

文静像是没力气了一般,靠着树滑坐在地上,闭着眼,微皱着眉,打断他,

“别说了”

“也好,朕活够了,可以去找先帝了,你也不用害怕嫁给朕了。”

竹逸看着眼前的帝王,心里闪过一丝难受,他急切开口,

“陛下,肯定有什么办法解你的毒对不对?”

文静像是已经难受的快要说不出话一般,忽然,鲜血顺着唇角,滴在她雪白的狐裘毛领上,像是雪地里绽放出一朵朵红梅,整个人看起来脆弱的像易碎的玻璃,

见到这副样子的帝王,来不及多想,竹逸把文静被咬的手放到唇边,一口一口的吸吐着毒血,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了帝王的命,帝王治下的兰朔国强盛繁荣,百姓安居乐业,帝王做的已是极好,

而帝王刚刚也是为了救他才被咬的,不然,被咬的就是他了,

可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他都不能让眼前的帝王有事,听人说,只要把毒血吸出来,被咬的人就会没事的,他这才效仿……

文静其实并没有事,她是习武之人,将毒素控制在一处,只要时间不长,没有任何问题,唇角流血自然也是控制着的

她只是想试探一下竹逸,而这蛇,自然也是她命人放的,她身上带着解药,

感受到手上的动静,文静没有异动,直到,感觉那人倒在了她怀里,这才缓缓睁眼,

竹逸吸完毒血,刚撕下衣服一角给文静包扎好手,便眼前一黑,视线模糊着栽倒在文静怀里,

彻底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竹逸想的却是,

“希望有用,不然今天,他和帝王真的要冻死在冰天雪地了……”

文静盯着的怀里人,两个狐裘大氅近乎叠在一起,雪白雪白的,就像是与周围的皑皑白雪相融在了一起,

思考片刻,

文静从怀里掏出一瓷瓶,打开,倒出仅有的一粒解药,掐住竹逸的下颚迫使他张嘴,塞了进去,

她原本,就没有预料到竹逸会这么做,所以,就只带了一粒,原本她以为他会借机杀了她,她便动手的,

抱着人她自是不怎么方便,便把人推倒在一边,

那人倒在荒草雪地中,雪衬的他肤色更白,一动不动地,让人心生怜惜,唯有那唇因为吸毒血的缘故,上面有些血迹,衬的整个人有不一样的魅惑感,

文静舒展了下身体,然后用拇指指腹用力抹过竹逸的唇,带走了上面沾染的血迹,便抱起人,快速回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