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确定,我是真的闯祸了。
我扶着暴躁老哥站起来,想带他是看医生。
暴躁老哥的身子很虚弱,再也经不起折腾,甚至连走路都很困难。
我让其他的壮硕大汉帮忙,可是他们都不愿意。
他们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都不愿意出手帮忙。
我骂了他们几句,然后无奈地对暴躁老哥说,瞧见没有,这就是跟你一起干活的兄弟,都是白眼狼,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有难的时候,我没有一个出手帮忙的。
同时,我还劝他,以后换个工作,不要再干这行了,这些壮硕大汉的素质太低,心胸太狭隘,跟着他们没有一点儿好处。
暴躁老哥没有说话,我权当他已经默认。
我将他扶上马,然后托着他去找医生。
至于那个镖师的生死,只能听天由命了。他的那些兄弟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死活,我又何必忧心呢?
我牵着马儿,走了许久。
暴躁老哥的身体很虚弱,伤口也没有处理好,时不时还会流血。
因此,我只能牵着马儿,慢慢地走。生怕马儿狂飙起来,一颠一颠的,让他的伤口流出更多的血。
我口渴,我想喝水。
正走着,暴躁老哥突然喊了一嗓子。
他的声音极其微小,他说第二遍的时候,我才听到。
我内心一阵苦笑,他的心可真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都要死了,居然还惦记着喝水?
而且,这荒山野岭的,周围还一片漆黑,上哪儿找水去嘛!
我没好气地告诉他,让他等着,等到了河边,就去给他舀水喝。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周围几公里范围呢,别说一条河,就连一户人家都没有。
我之所以那样说,无非就是给他个念想,就跟望梅止渴一个道理。
又走了一段路程,暴躁老哥实在忍不住了,又问我要水喝。
可是,我上哪儿去给他弄水去啊?
举目四顾,周围一片荒凉。
走了那么久,怎么还看不到人家呢?
玛德,难道走错了方向?
当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儿一阵惊颤。
要是真走错了路,暴躁老哥怕是活不久了。
他会活活流血流死。
流血?
忽然,一个极其荒唐的想法出现在我的灵光里。
他身上流出来的血,也是液体呀,关键时刻,也可以充当饮用水呀!
血,的确可以当做饮用水来止渴。
只不过,我怕暴躁老哥不同意,下不去那个口呀!
喝自己的血,这得多残忍呀!而且,把血喝光了,口渴的问题倒是解决了,可自己也因为血液枯竭,而嗝屁了。
所以,我才暴躁老哥一定不会喝自己的血。
我得想个办法,让他喝自己的血。
我趁休息的时候,将马背上那个干瘪的水袋系在暴躁老哥的伤口处。
暴躁老哥很是奇怪,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神秘一笑,并没有告诉他实情。
只是说,一会儿到医院的时候,怕他因为失血过多要输血,而医院又没有足够的库存。所以,提前储存一些。
暴躁老哥夸我是个小机灵鬼。
他话里的宠溺气息分外明显,我听后感觉很是欢乐。
之后,我又牵起马儿,踏上了旅程。
又走了一会儿,还是没有遇到人家。下手吧xiashu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