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摆摆手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种不务正业的事儿,早交出去早好,我往后还是主要在内务府使劲……”
九阿哥这几年跟四阿哥熟了,晓得即便他冷脸,也不是给自己脸色,解释道:“是我性子急,烧了几窑后就拿去给汗阿玛看了,交了出去,剩下如何改良,如何使用,就是朝廷的事了,我也不爱操那个心。”
行围出娄子应该是真的,故意拿下这两人应该也是真的。
九阿哥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九阿哥听到这个辈分,不由直乐,道:“忘了讷尔苏的辈分了,咱们都是爷爷了!”
九阿哥也想到小重阳道:“比丰生他们小一岁半,不合适,要不然给他们留个哈哈珠子的位置。”
九阿哥见状,忙道:“您可别多心,今儿过来是想着十三阿哥生辰,又不好宴饮,想着给他送几个牌子……”
九阿哥打量他一眼,道:“瞧着精神头不错啊,皇子膳房齐全了?”
既是要用到河道上的新材料,也没有什么好瞒着的,四阿哥就说了十三阿哥的新差事。
话到了嘴边,他想起了四阿哥的告诫,就改了口道:“有些人挺可怜的……”
九阿哥笑道:“有嫂子的样了,老师的家教,指定错不了。”
要是这两年再来个小四,倒是岁数能挨上。
四阿哥道:“去西山了……”
地龙要烧上,衣裳也从夹棉的换成小毛的。
等到回到值房,九阿哥也是蔫耷耷的,不似往日活络。
四阿哥性子较真,心中难受起来。
兄弟差三岁,在上书房重叠的时间七年,九阿哥晓得十三阿哥是个要强的,在上书房文武功课出众,除了天分,大部分还是勤奋。
十二阿哥不想说话了,兄弟两个才差两岁,不是二十岁。
还有那空出的都统,如今不限定于本旗选任,那是不是也能惦记惦记?
不仅上三旗勋贵惦记,下五旗勋贵也都在想着各家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今年叫人送到九皇子府的生辰礼除了寿桃、寿面那些,还有两车上好的皮子,都是貂皮跟狐狸皮。
九阿哥也是临时想起来还有四阿哥的生日,就直接给了两份。
自己像十二阿哥这么大的时候,也想不到这些,看出来这些。
舒舒想到了前阵子核桃打发人回京送她的生辰礼,带回来的好消息,九月初九生一子,乳名重阳。
初七是简亲王“三七”还是要露面,那就从初八开始休息几日好了,正好颁金节前松快几日。
本以为颁了时宪后就散朝,结果随后就有旨意下,领侍卫内大臣瓜尔察,在行围时奏报不实,著革职;都统鲁伯黑,系其亲族,瓜尔察凡事皆与商议,鲁伯黑为人傲慢,亦著革职。
他回座位处理每日公文去了,九阿哥见状,就将桌子上的黄历拿过来翻看。
这既是九阿哥起头,皇父为什么还另外选人负责接下来的差事?
十月天冷,自己又可以隔三差五请假了。
汗阿玛……这是被吓到了?
跟毓庆宫沾边的人家,怕是他老人家都不会信了。
舒舒道:“过几年土豆推广开了就好了。”
那差事落到十三阿哥手中了?!
还以为自己否了三哥,就会交到大哥手中。
十三阿哥虽没有娶福晋,可是到底是当差皇子,人情走礼跟之前的小阿哥也有了区别。
汗阿玛可怜,怕太子插手军中。
“九哥,您怎么了,是……身上不舒坦么?”
偏偏和嫔那边膳食出了问题,细思极恐。
九阿哥道:“三年准调,五年准升,不过高斌年岁小,正好也是历练了。”
九阿哥不是爱占弟弟便宜的性子。
九阿哥点头道:“一等公府夫人,除了宗室诰命跟宗女,就属她身份最高,还有个妃主姐姐,两个皇子外甥,底气十足呗!”
四阿哥揉了揉额头,道:“开头最重要,后头收尾,三分力就行……”
十二阿哥已经到了。
毕竟兵部推选的时候,要从有资格的候选人推名额。
次日,就是十月初一。
十二阿哥见状,倒了一杯热茶送过去,面上带了关切,问道。
九阿哥摇头,起身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哎,就是觉得……”
若是他跟十三阿哥晓得这是九阿哥起头的就好了,还有个回转的余地;可惜不晓得,如今十三阿哥已经接了差事,都开始了。
舒舒听了,低头看了眼肚子。
九阿哥点头道:“那不是雄县溃坝了么?听说好几十万两银子修的,结果没禁住水泡,我就寻思要是换了更防水的材料呢,省些银子……”
没有查到正主,阿灵阿夫妇承担的怒火就要更多三分。
四阿哥手中沉甸甸的,看着九阿哥腰间挂着两对荷包,抽了抽嘴角,道:“你也不嫌沉?”
九阿哥带了得意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啊……都是弟弟福晋的心意,戴少了,她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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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先不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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