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打赏比系统分配的打赏要低一个等级，所以他只能获得升级前的道具。
升级前，他获得了两个道具，“虚拟币打赏卡”和“微博达人卡”。
微博达人卡五百万浏览量太过骇人，除非特殊情况不然他不会选择，相比之下，虚拟币打赏卡就要正常得多。
他兑换了一张虚拟币打赏卡，无聊地打开手机，找寻打赏对象。
江海市到家乡的高铁是最近几年才修建的，比起以前的硬座舒适多了，速度也快得惊人。
“要是可以的话，把这些钱打赏给高铁吧！或者打赏给一些科研工作者！”他心中想着，一种别样的情怀涌上心头，系统只要正常升级下去，会不会有一天，他的打赏能够改变整个世界！
感觉有些遥远，他笑了笑，都不知道系统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还是过好当下最好。
他去查了查，还真有支持科研建设的汇款和各种爱心捐款，只是他的打赏卡只能兑换虚拟币，没办法直接捐款。
坐在林宇凡旁边的是几个江海大学的大学生。
几人正聊得高兴，连手机都不玩了。
林宇凡发现自己以前也和他们一样，幼稚又充满激情。
“说起来，最近直播的风头过去了。”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推了推眼镜，“网上都在说，现在直播进入2.0时代！”
“什么2.0时代，不过是换着花样骗人进去丢钱罢了。”他旁边的男生一点也不同意，“说什么2.0时代主播的素质会变高，主播靠人格魅力吸引粉丝，结果还不是老样子。”
拥有人格魅力的主播？他们的话倒是提醒了林宇凡，他在家的这段时间曾经关注过一个主播的节目。
那个主播叫可可，是一个不怎么漂亮的女孩，每天骑着小电瓶车穿梭在城市间寻找美食。
从她的话中，可以看出她每次都做足了功课。大概是因为长相问题吧，她直播的人气一向不高，她干脆停掉直播，直接做成美食侦探节目，在某个视频网站火了好长时间。
虽然视频点击量不低，但是她的变现能力不高，做到最后，经常贴钱做节目。
“差点都把她忘掉了。”林宇凡打开视频网站，发现那个节目就在前几天完结了。
“不会吧！”他心中无比遗憾，继续看下去，原来up主已经大学毕业，要到电台做播音主持去了，以后就没多少时间花在做视频上面。
原来如此，林宇凡从心里面祝福她，翻了翻她微博，还好，今天有她最后一场直播。
打开手机直播，已经接近尾声了。
“谢谢大家能够关注我的视频，做视频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可可向大家挥手再见，她算是随大流入的直播圈，后来改做视频，在大家的肯定中找到了自我。
“呜呜呜，以后看不到可可的视频了。”
“可可的视频可是吃货福音啊，靠着她的视频，我找到了好几家美食，为什么可可不做下去。”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赚钱，可可只是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并用视频把乐趣分享给我们。”
大概是受到弹幕的影响，大家涌上一股悲伤的情感。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已经收到大家的心意了。”可可脸上还是灿烂的微笑，“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并且能够让大家喜欢，我很开心。”
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大家因视频相聚，最后都会将快乐定格在视频里面。
“不说了，祝可可工作顺利！”
“祝可可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偶尔回来做做视频啊！”大家一起刷起祝福的话语。
林宇凡有些感触，“看你视频很长时间了，这点心意收下吧！”发完弹幕之后，他使用了虚拟币打赏卡。
直播间内，满屏的火箭飞过。
十万元，200个火箭！
“这点火箭给可可送行吧！祝她以后工作顺利，生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