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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人跑了

高氏也呆呆的,搂紧了林觅,俨然是没料到还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都说知子莫若母,林觅这样一说,高氏想一想李延治深不见底的心思,说不定还真的会如此。

她如今竟也不敢说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话。

一时之间,三人都哭了。

林觅是郁闷,王氏是吓的,高氏则是悲苦交加,又心疼林觅,却还得压抑着安慰。

“这李延治还是人吗?!这么一走,叫娘难受,叫一家子都不得安宁,若有不孝子,他就是那个最大的不孝子!”王氏跺脚道。

王氏顾忌着婆婆在,也没敢大闹大哭,只是天晚了,牛车也赶回来了,二狗子三狗子下了车,翠儿便叫他们洗手吃饭去了,两人只知道今天迟了些,也没闹,还不知道他们的亲爹离家的事情。

老二道:“要不想法子找找老三!再打听打听。许是能找到人呢?!”

“天也黑了,明天再找。”林觅闭了闭眼道。

老二只好应了,还了牛车,闷闷的回家将买的东西先搬进来了,然后跺脚道:“老三太不是东西,如此不孝,叫娘如此忧心,还是人吗?!”

说罢便哭了。

王氏也哭,道:“若是全家被他连累,我饶不了他!我早就知道老三不是个好的!”

这一晚上,谁能睡得着啊?!

可是第二天,还是得过日子,老二将二狗子三狗子先送去私塾,便进了城再去打听了,那铺子里伙计却是只知道去了京城,却不知道是哪家。老二便想去那主家打听一下,哪知道上了门去,却是说主家也出远门了,言是去走商做生意,这不是快过年了嘛,因此昨天下午就走了。

李延寿蔫了,在城时乱转了转,又能到哪儿去寻到老三去!

老二一向憨厚,便是此时,也是恨不得逮着老三给狠狠揍一顿的。

他虽个憨性子,心里也是急坏了,可想而知娘心里是什么滋味,没头没尾的胡找了一通,眼见天都黑了,只能回了家。

林觅叫他进屋,李延寿便将这事给说了。 “他必是存心不叫人寻到,所以,连主家也一并走了,”林觅冷笑道:“这李延治可真是有本事啊。”

“娘,现在怎么办?!”李延寿道:“他存心要走,到哪儿找去?!”

“先盯着城里动静便是,那主家总得回来,李延治,也总得冒头,他就算这一辈子不回家,也有迹可寻!”林觅低声道:“只要那主家一冒头,我便去寻他说话。”

“好。”李延寿喃喃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老三的心可真狠啊,抛下母亲妻儿,就这么走了?!”

在他看来,这绝对是不可理解的,因为这种事,他是做不来的。便是能做得来,他也绝对不会做。

李延寿回屋了,王氏闹上了,道:“万一老三在外面做了坏事,带累全家,我王家冤不冤!?”

李延寿怒了,道:“还没出事,你就想甩干净关系了?要是这么怕,不如我们先和离了,你回家去!你王家自不必担心被带累!”

王氏哽了一下,不哭了,道:“我只是抱怨两声,老三不是好人!”

“你放心,真出了事,我自休了你家去,不带累你!”李延寿道。

“我何苦说这个话噎我?!”王氏哭道。

“我真心的。”李延寿再憨,也觉得老三的心不是一般的狠。他叹了一声,道:“可他毕竟还是我三弟啊,再骂他,也得向着他说一声,他这,不是还没做出什么坏事来吗?!”

“坏事,他还要做什么坏事才叫坏事,高家这个事,恶不恶心?!”王氏冷笑道:“不是我撇清关系,他这个人,心狠手辣,真出去了,没人约束,娘也管不着了,会做什么,谁能知道。若是自个儿死在外面还好了,若是不能,全族都……我现在只希望他发达了也好,犯事了也好,都不与咱们相干。”

李延寿听的直叹气,他都愁,更何况是他娘了,不知道心里有多愁。

林觅晚上是没能睡得着,早上起来胡氏便来了,道:“娘,三弟妹哭了一晚上,早上才睡了,两只眼睛与桃子也差不多了,我便没叫她起来。”

林觅点点头,这个事得有个过程,慢慢接受吧。

老三这一闷拳砸下来,真把家里都给砸蒙了,家里的气氛都是僵滞的。

胡氏道:“要不等延亭回来,出去打听打听,也许有点线索能找着呢?!”

“嗯。”林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老三那人,既然决定要走,便绝不会留下线索,让人寻到的。

林觅心里有预感,即使等那家主回来了,便是寻了线索去找人,只恐也未必寻得到,老三若存心要断了联系,不叫人找,线索也会断干净的。

当今之务还是处理家里的事情啊。

这都作的什么孽啊。

李延寿先送二狗子三狗子上学去了,到中午才回来,却是沮丧的很。

林觅问他,“又去找了?!”

李延寿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找不着。”

家里人是连骂都没力气了,这被折腾的眼前都发黑。真是好个李延治,林觅心里发狠,若叫我逮着,非关起来不可!

“娘,要不要叫村里人帮忙找上一找?”李延寿道。

“不能再劳烦他们了,这种事,倒不是怕丢人,只是不是你大哥受伤那回事,找人,一个成了年的大活人,自己跑了,怎么找?再多人瞎找也找不着的,”林觅道,“别劳驾村上人了。”

“哎。”李延寿应了,大哥还有半月才回来,老三又跑了,这家里以后能主事的人只有自己了。李延寿暗暗铁了心要照应好家里的。

林觅道:“没想到三个里,数你最恋家,娘最后也托了你的福,跑腿,家里各样杂事,数你出力最多。”

所以说,老二这个孝顺的,王氏再作点,林觅也是能闭只眼睁只眼的。

“你既对娘用心,对家里用心,娘又怎么能亏了你?!”林觅拿了银子出来,递给他,道:“买点草料,给村里的牛,这几天倒是天天借,村人多少都会不舒服,不是长久之计。所以你呢,多还点草料,村人的心也就平了。这银子,拿去买牛,或马也行,再找木匠套个车,以后送二狗子三狗子上学用。老三不管儿子,老二啊,这二狗子三狗子虽叫你伯伯,但与父亲也没差的,不管他们以后念不念你的情,我作娘的,却记着,不能叫你白吃力。”

“娘不说,我也是要接送的,不过是出把子力气的事情,值得娘这么郑重?”李延寿道。

“如今家里是你吃力最多了,却不能都理所当然。”林觅将银子推回去,道:“拿去用,包括三房,若是有用处,你用这银子使,剩下的你尽用便是,不够了我再给。”

李延寿听的有点难受,老三这样子,叫娘心里不好受,还要承受更多。

只是二狗子三狗子还小,实在可怜,李延寿也不能总抱怨老三,便道:“好,娘放心,家里有我呢,二狗子三狗子也不是没别的长辈了,以后还有大伯和二伯,且苦不着他们……”

“去吧。”林觅道。

李延寿自去了,回屋打开匣子一瞧,竟有一百两银子。连他都呆了一下。

王氏当然要问,李延寿道:“这个钱娘给家里支用的,你可别打主意。”

王氏撇了撇嘴,道:“叫我打主意,我还不稀罕呢,哼。”

约是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又孝顺,此时便是她心里不舒服,也不忍心扎他的。也就罢了!

李延寿此时也是没心思再去照顾她了,只顾着上下奔走,早出晚归的,各种忙。

王氏虽委屈,也酸溜溜的,可是男人能当事,她也有依靠,同时呢,也知道这事重要,她也不好拦的,因此也没生事,倒是乖。

其实王氏这种个性,虽然平日是作,但是真的有事的时候,她是特别会看眼色和风向的,这个时候她要闹,就讨丈夫的嫌和婆婆的不喜了。

因此,她还是挺识趣的,平日里也只躲屋里不出来,并不敢生事。

李延寿是还了牛,又拉了一车草去存着喂牛,村里人还是高兴了不少。

然而,俗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高家闹成这样,风言风语的本来传的村上就有了,再加上现在老三跑了,这哪能瞒得住?!

因此,有不少人来问李延寿老三咋回事呢?!

更有离谱的,说是老三跟着那个什么春香一起跑了。

李延寿是听的又憋气,脸又黑,可也毫无办法。

总不能为这个事,与村人吵,因此村人问,他也闷着,只不答。

因此村里就传的非常离谱了,说什么香的难听的都有。

李家呢,却只是默认不提。

这个事怎么说,说老三出外谋差事了?那为啥老大去了,却拦着老三啊?说的不好,一个偏心的名声跑不了。

偏心就偏心吧,还跟他们说老三做过的事啊?或是担心他在外做了什么丑事,连累九族?!

这个时候,能不沉默吗?!就连王氏都绝口不提此事,有村妇来打听的,她也只说不知道,半个字都不提。

这货,这回倒没犯蠢,到底还是知道轻重的。

李延寿是闷头干活,日子长了,这事也就淡了,说的人少了。

买了一头牛回来,快成年的牛了,价格极高,六十两高价买来的,李延寿本来是想买个马也方便些,但是马更贵,普通点的马,都得上百两银。

那战马就想都别想,见都见不到,品相好的,脚力耐力好的,早送入衙门去了。也轮不着市场上去。

因此,李延寿挑了一头好牛,还有更便宜点的,但不是老了,就是病歪歪的没啥劲头,也就三十两左右。

可是李延寿能省这个钱吗?!

这牛要是买的不好,病死了,老死了,就只剩一堆牛肉,牛肉是真不值钱了。

古时候是限制贩杀牛的,所以牛肉是管制品,牛死了卖牛肉,也得衙门派衙役盯着卖,价格也极低,因此,李延寿再憨,对庄稼的事是真一把好手。

这牛贼精神,骨相也壮,看上去健康的很,李延寿是一眼就相中了,除了有点心疼银子以外,其它是都很满意。

天越来越冷了,牛也成年了,李延寿这才套上了笼头,天天牵着,又找木匠打了车厢,方便天天接送两个娃娃的。

家里的气氛依旧怪冷清的。

李延寿呢,早晚接送二狗子三狗子,闲了时还要放牛喂牛,清扫牛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