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听到这句话，欢呼了起来，几个玩得开的还吹起了口哨。
刚下去又被挤上去的沈良珍站在舞台上，眼睛不知道应该看哪里。台下的人去似乎没看到，喊得更大声了。
不远处的顾攸宁瞧见沈凉姩一个人坐在那，起身朝他走去。众人的目光放在沈良珍身上，没人察觉到。
“你怎么过来了？”沈凉姩也看着舞台上扭动的身姿没有发现身边多了个人，转身时发现突然多出一个人下了一跳，娇嗔的问。
顾攸宁拿过她手里的酒杯把她拉到身边：“无聊。”
闻言沈凉姩翻了个白眼，无聊，那他过来干嘛？
“陪你看戏。”似乎是看穿她心里想的什么，顾攸宁淡笑道。
这一笑把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气息全部散去，留下温暖的浅笑。
“那你觉得这戏好看吗。”沈凉姩挑眉望向舞台上的沈良珍，挑笑问。
台上的沈良珍瞧见沈凉姩靠在顾攸宁身上，那娇笑的样子刺痛了她双眼，心里的恨意多了几分，脸上却依旧挂着浅浅的淡笑。
“好看。”由始至终顾攸宁看也没看台上一眼，一双眼睛只停留在沈凉姩身上。沈凉姩心里知道，但她没有点破。
一舞终，沈良珍快步从台上走下来。从她上去口哨声就没听过，她一路下来，口哨声更是连绵不绝。几个大胆的，还明目张胆来到她面前，让她开价。
被羞辱的沈良珍紧紧抿着唇，坐在角落一声不吭。那些人见她不搭理，恼火的骂了她几句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