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正在收拾东西的顾攸宁听到里面的猛咳声，下意识朝洗手间门口望去。
想起她昨晚因为药效而痛苦的表情，动作顿了一下。那双深色的眼眸暗了暗，最终推门出去了。
沈凉姩出来时，桌面摆着冒着白烟散发香气的皮蛋瘦肉粥，旁边透明盖子上放着顾攸宁适才从皮蛋瘦肉粥里挑出来的皮蛋。
人呢？沈凉姩扫了一眼房间，没发现她要找的人，皱眉看着桌面的粥。
他去哪了？
“怎么站在这里？”再次推门进来的顾攸宁发现沈凉姩穿着大大的病服站在桌子前，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闻言沈凉姩抬头望向门口，看见复返的顾攸宁，憔悴的脸上露出一抹喜色，皱得紧紧的眉毛也松展开来。
“我还以为你去哪了呢。”她抓着病服有些大的袖子喃喃道。
顾攸宁来到她身边，刮了刮她鼻子柔声道：“傻瓜，你还在这里，我怎么会离开。”
“先吃点东西吧。”说罢把她拉到桌子旁，拉出一张椅子。
吃过早餐后，办了出院手续，沈凉姩坐上顾攸宁的车，才恍然想起她还没问她昨晚怎么进了医院。
转头看向开车的人，沈凉姩张嘴，发现他身上穿的是昨天穿的那件衣服，他……她心头一动，对于昨晚的事情愈发的好奇。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沈凉姩望着顾攸宁的侧脸，动动嘴唇低声问到。
她双手放在膝盖上，身上穿着的是昨晚穿的白色长裙。长裙可能被送洗过，一点酒的味道都没有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