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自庭想要伸出手来，触碰楚莹的身体。可四目相对之间，楚莹那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让他望而却步。
他没有办法再昧着自己的良心。继续说下去了。
“对不起，我心里的确一直忘不了沈清苓。”
“呵呵……”尽管早就已经知道这个答案，可眼下亲耳听见，楚莹还是觉得心中一痛。
她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在心里面嘲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明明这些事情，她是心知肚明的。
“楚莹，你别这样。”
远自庭见她神色委屈而又哀婉，心中更是觉得愧疚无比。
“虽然我现在没有办法忘了沈清苓，可是我知道我应该对你负责，你放心，我保证和你结婚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
“好，”楚莹点了点头，眼神竟有一些破釜沉舟。
“那我问你，如果我们结婚了，你的心里会有我吗？你能忘了沈清苓吗？你会爱上我吗？”
楚莹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三个再现实不过，深埋在心底，她一直都想问出来的问题。
“我……”在楚莹犀利的眼神之下，远自庭犹豫了。他爱了沈清苓那么多年，从当初的一见钟情到后面的倾心相对，他真的无法保证自己能够忘了沈清苓，也无法保证自己最后能够喜欢上楚莹。
楚莹站在远自庭的对面，将远自庭脸上挣扎内疚的情绪，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