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老……
这个词听起来十分扯淡，即使仙人境，寿命也有尽头。林肃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魔会和宗须弥说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池州的天魔却告诉他那只是祭司维持长寿的东西，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他不会认为给宗须弥下天魔烙印的天魔是反派，帮助他的就是正派。天魔是一种来自另一世界的奇异族中，非人，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他不会轻易下定论。
池州的天魔未必没有欺骗他的可能，事关长生之物，隐瞒的可能不低，估计也是怕林肃会把那件至宝据为己有，说这谎话的概率真不小。
魔窟的天魔，说的也未必就是实情。关于长生，怎么会轻易告诉宗须弥这么一个外人，哄骗他的可能也不低。
甚至，林肃怀疑，两头天魔都说了谎。
凌风说道“长生不老，这是人人都想做的梦，仙人境的宗须弥也不能免于凡俗。空口白牙的话，他不信，可是有至宝的帮助，他信了，甚至坚信一定能复活。”
“可是，他最后都没有复活。”林肃道。
“是的。”凌风道“所以我并不相信什么至宝，甚至那件至宝，我可以交给你当作交易的筹码，我只要天魔的尸体。”
“你的筹码让人无法拒绝。”
“你相信我有合作的诚意了吧。”
“呵呵！”
凌风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眼睛一瞥，道“天工和菩提那儿已经完成了，是否夺舍，你可以检查检查，以免心里还不放心。”
这个结论，不需要林肃亲自验证。二人的灵魂识海完好无损，非凡如此，还经历了一场滋补。
“不必林阁主亲自检验，我们没有被夺舍。”天工遍布鳞片的手臂抬了抬，说道，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不是说谎时的表情。
林肃疑惑的一瞥，“这就是你给本阁主准备的好戏？怎么如此索然无味？”
凌风道“大致就这么多了，你心底的疑惑该解除了吧？”
林肃问“你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这个答案？凌风，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到底在隐藏些什么？”
凌风道“我不理解你这话的意思。”
林肃嗤道“你知道我说什么。”
凌风笑了笑，“是个人都有秘密，我也不例外。你只需知道，我的秘密对你并没有威胁，也不会对你造成伤害即可。花这么大的代价，若是只为了取信于你，岂不太单调了？”
林肃摆摆手，“罢了，你的秘密不说也罢。若这些种种都是你的诚意，那交易的条件，你能给我什么？”
凌风说道“只需要你开口，天魔刀是你的，美人是你的，包括宗须弥化解天魔烙印的方法也是你的。至于交易的筹码，一片能掌握在手的虚空碎片，如何？我的手上掌握着一片虚空碎片。”
闻言，林肃心里不禁嘀咕，这个家伙到底是知道了什么，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能拿出虚空碎片，的确是底气，这正是神国空间所需的养料。
“成交。”林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