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殿外纷纷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顾清言和水香也一齐跪下，额前的紫色串珠摇摇曳曳。
顾清言跪下前看到南门晋高大的身影似乎并未跪下，目光不禁有些怔然。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慈顾清言聪慧敏捷，端庄淑睿，敬慎居心，久侍宫闱，性资敏慧，率礼不越。深得朕心，着即册封为乐阳长公主往日后不忘初心，恪守不渝，钦此！”
李公公一念完，众人皆是一愣，就连顾清言也没想到，程昭义竟然会册封自己为长公主！
此刻也是一脸惊诧。
倒是程芸如先出了声，语气颇有些急躁：“父皇！你明明不是……”
“今日，朕已然决心，不必多说。”
程芸如话还未说完，就被程昭义凉凉打断。
程芸如身边的嬷嬷将她死死摁住，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程芸如几乎要将唇瓣咬破了，手紧紧扯着帕子，指尖泛着白，即便心有不甘，但现在她也不敢闹出什么乱子来。
程昭义宠她是她唯一可以骄傲的资本，但若是失了这宠爱，那她几乎无依无靠。
十七岁已然及玄的年纪，若不是有程昭义当靠山，她怕是这辈子都要嫁不出去了。
程芸如不甘心的这一细节几乎离得近点的人都可以看见，只有程昭义恍若未觉，有些讨好的将顾清言扶起来。
顾清言没有将手递给他，咬唇便道：“父皇是不是弄错了，为何会给儿臣这么大的一个封号？”
程昭义见顾清言不相信自己，也并不恼怒，强硬的将顾清言的手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