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如果预感有人要害自己，我也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等着他动手吗？”
“你可以提前预防，提前自保。”
沈念口水都说干了，实在没心思跟他继续为这种无聊的话题争论下去，简洁地收了尾，做了个总结。
“当然，如果你的生命或者其他重大健康问题遭遇威胁时，不用担心，放心大胆地拿起你手边最趁手的武器”
沈念“啪”地合起刑法书，声音里难得带上了一丝冷峻的意味。
“敲碎他的脑袋！”
庄小白呆了，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仰起脖子，似乎有些迷茫，“沈姐姐，你刚刚还在说人的生命是神圣的，任何人无权随意剥夺呢。”
沈念笑了笑，“对于严重威胁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人们拥有无限正当防卫的权利，不计死亡后果。”
庄小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好了，我去洗澡了，你有空多看看这本书。”沈念起身，将手头的刑法推了过去。
“不要。”庄小白沮丧地垮着肩，拒绝得很干脆也很果断，“法律是事后法，根本不能避免危害后果的发生，看这些没有任何的意义。”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把坏人抓住关起来，他至少在一定时期内不能继续作恶了，这难道不是一种预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