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竹如愿的留了下来。
白沛雯找到厉时慎，说王雨竹只是她找来照顾厉梓奕生活的私秘。
不参与公事。
不会对公司造成任何的负面影响。
王雨竹的工资，都由她个人支付。
南烟是第二天知道的。
厉时慎给她打电话。
“王雨竹可能不只是照顾梓奕生活的私人秘书。”
南烟还是太单纯，一开始没听懂。
还关心地问，“白沛雯不是说她不会参与公司的事吗？”
手机那头静了几秒。
厉时慎像是在斟酌怎么用词。
“她可能跟梓奕还有另一层关系。”
“什么关系？”
南烟脑洞大开的说，“她不会是跟厉梓奕达了交易，想报复你为她姐报仇，然后帮厉梓奕坐上总裁那把椅子吧。”
“你哪儿来的想象力？”
厉时慎被逗笑。
“哦，电视剧里都这样演的，小说里也这样写的。”
“言情小说？”
厉时慎微扬的尾声格外勾人。
南烟就又“嗯”了一声。
“看得多吗？”
“啊？”
“你要是看言情小说看得多，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什么什么意思？”
南烟懵了。
厉时慎终于明白，这样婉转下去。
南烟那个单纯的姑娘是不会懂的。
他直说，“王雨竹和梓奕，可能还是男女关系。”
“……”
南烟懂了。
但，这才几天？
王雨竹就和厉梓奕搞上床了？
“先让她留几天，等查清楚指使南崇山绑架你的真正幕后指使者，再处理她。”
南崇山的死，断了所有线索。
这么多天，还没有查到证明是白沛雯所为的证据。
外面响起敲门声。
厉时慎说了声“进来。”
隔着电话，南烟也听见了敲门声，说，
“厉小叔，你去忙吧。”
推门进来的人是迟盐。
厉时慎淡声道，“还有件事。”
“什么事？”
他抬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迟盐。
他一开始很兴奋，见他在打电话，才收住了表情。
“这几年，江城的一些传言，并不属实。”
“什，什么传言？”
“比如，王雨竹的姐姐。”
厉时慎很认真地解释，“她是跳楼死的，跳楼之前，也确实跟几个男人过了一夜，但那些人，不是我安排的。”
“你知道别人怎么传的？”
“嗯，知道。”
“那你，就没解释过吗？”
南烟想起自己听来的版本。
谣言真是害死人。
“以前是没想过。”
厉时慎话里带话，“跟一群不相干的人解释，那是浪费口舌。”
旁边听着的迟盐在心里疯狂吐槽。
总裁你要表白就直接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