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和香菱说了下他打算离开群玉阁的事情，小丫头便跟了上来。
他带着二人找到了凝光，向她表明了离意。
凝光先是调笑了句“还以为你在壶中不打算出来了”，惹得香菱烟绯一阵瞪眼。
随后她又说道：“刻晴那件奇特的衣服，是出自你手吧？”
方山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凝光微微一笑，随后让他稍等片刻，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很快，凝光便从房间走出。
方山定睛一看，细长的黑色袜子包裹住了她圆润的大腿，恰到膝盖的百褶裙遮住了上方的春光。
两团史莱姆拥挤在紧致的房间中，似要冲破扣子而出。
是JK凝光！
方山双眼冒光，马上便明白了凝光说的是什么。
凝光迈步向他走来，高跟鞋啪嗒啪嗒地传出声响，和身上的衣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凝光丝毫不介意几人方山发直的目光，轻笑道：
“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如何？”
方山自然是明白她在询问自己穿这身好不好看，他挠了挠头，思索了片刻还是说道：
“很漂亮，不过你的气质不太适合这种可爱的风格。”
“可爱？”凝光眯了眯眼，还是第一次有人向她说出这两个字。
虽然方山说的是不适合……凝光微微点头，她之前没觉得有什么，此刻听方山这么一说，也突然觉得这套衣服不是很符合自己的气质。
“看来这套衣服，还是得刻晴穿才行啊！”凝光失笑。
方山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衣服？”
凝光松开了一颗扣子，释放了里面的部分压力，看的一旁的香菱满脸羡慕。
“之前见刻晴穿，觉得挺好看的，便找手下替我订做了一件。”
“果然这种衣服是出自你的手中吧！”凝光说道。
方山点了点头，凝光又继续问道：
“你可知璃月如今已经流行起了这种装扮？”
方山继续点头，凝光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我本是想做一件自己穿着玩，只是我忘记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那些商贩死死盯着呢。”
“造成这种局面，是我的疏忽，我向你道歉。”
方山满脸问号，他觉得这没啥啊！为什么要向他道歉呢？
凝光又继续说道：“既然这衣服是你设计的，那私下制造售卖的那些商人们已经侵犯了你的权益。”
“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所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直说，我会和他们‘好好’商谈的。”
方山错愕，他之前只是想看看刻晴穿JK的样子，压根没往版权这方面想。
因为这衣服本来就不是他设计的！
只是这世界原本确实没有JK制服，当一下“衣抄公”，好像还挺不错的。
正好自己也可以搞一个产业玩玩！
想到这里，方山说道：
“赔钱，然后我想拥有一个产业，垄断的那种！”
前世的他，已经从小马哥那里充分地领略到了做大做强的秘诀：抄袭、垄断、南山必胜客！
方山现在觉得这三点自己都拥有！
与凝光商谈好了产业的相关事宜，凝光又眯起了眼笑道：
“你刚刚说我不适合穿这种衣服，那你觉得我适合穿什么呢？”
职场女强人的装扮，或者古代女帝穿的那种凤冠霞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