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霍沉吵架，让顾安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和敌人战斗的时候，要随时留下证据。
所以当顾安面无表情地循环播放许薇刚刚说的那句，“你也是让阿沉哥帮你上台的是不是？”
“你也是让阿沉哥帮你上台的是不是？”
“你也是让阿沉哥帮你上台的是不是？”
然后在许薇发白的脸色上，顾安淡淡补充，“根据你的话合理猜测而已，不是吗？那就算咯。”
可惜，现场的人都听到了，在这一行混的，谁不是个人精，更很快，许薇唱歌什么实力又不是没人知道，她以前的资源怎么来的，她所在的公司是霍氏旗下，只有她一个艺人。
桩桩件件摆在眼前，无论她怎么狡辩都不会有人相信。
甚至有几个人在听到许薇最后一句，“我靠的是实力”这几个字时，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许薇脸色更白了一些。
以前她攻击顾安的时候，她从来不反击的，没想到，现在的她怎么变得那么牙尖嘴利，还随身携带录音笔，她是人吗。
“不管怎么样，换人，我不和她唱！”许薇扭头，坐在一边强喝坚持。
顾安倒是悠哉悠哉。
导演也焦躁极了，立刻让人去传消息。
离开场没几分钟了，现在这是个什么事儿啊。
一两分钟的时间，刚刚出去的人就回来了。
许薇傲娇地抬着下巴。
她不可能让顾安上台，她要和此前那个唱将前辈一起演唱，顾安，想蹭李老的名气，做梦去吧。
导演听完传回来的话，走到许薇身边。
“可以让她走了吧。”她眼睛都不看人地说。
“那个...”导演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开口，“您实在不想上的话，可以不上。”
不上，她就知道。
许薇刚翘起的嘴角，在明白了导演那话的意思后，突然惊得无法合拢，“你什么意思？”
“李老说，歌曲是他给顾安量身定做，一起改编的，本来...本来也不适合您，如果您实在不愿意唱，就...就不上台，让顾安独唱。”
其实李老的话说得更露骨多了。
传话的人已经美化了一部分，导演又美化了，才是刚刚许薇听到的版本。
实际上李老说的是，“什么玩意儿，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不上去正好，可别毁了我的歌。”
因为他刚刚抽空，看了一眼许薇某个综艺节目上的演唱视频。
这个看的过程，李老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许薇不可置信地看向导演，导演肯定了他刚刚那番话。
许薇面色白中发红。
嘴唇抖了抖，想说什么，但是一时根本说不出话。
什么意思？
为什么会这样？
“霍氏的霍总...你去问问他。”
导演在内心翻了一个白眼，刚刚不是还说自己靠的是实力吗，现在怎么又要找霍总了？
不过导演也不是傻子，知道许薇今天出现和霍沉关系重大，自然也是去请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