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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童年的恐怖幻象

我的整个童年一直都被幻境折磨,对普通人来说不过是做噩梦而已,而我多个梦境经常能连续在一起,梦中恐怖场景更是无法用已知的言语表达。我童年特别好动但经常生病。大家可能会认为我是因为体虚才会多梦,作为医生的爷爷和父亲当年也是这样认为,但那么多年的药物和补品对我经常生病的情况毫无改善,直到初二那年一场神秘的仪式才让我彻底康复。那年我寄宿在远房伯伯家,一个人睡觉仍然经常被噩梦惊醒,每次醒来都满头大汗瑟瑟发抖,伯伯也顾不得我大男孩身份,让我跟婶婶、姐姐、妹妹睡一起,但依然毫无作用。伯伯当过兵,本来不信邪,但无奈之下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找来当地有名的灵媒给我做“法”,并留下三个福袋要求分别放在三处指定位置,此后独自睡觉竟几乎再未出现过可怕的幻象了,也鲜少生病了。尽管我童年多病,但成绩在村镇里还是名列前茅,只是那时经常抱着药罐子上学多少有些自卑。下面我将部分记忆深刻的梦中片段分类描绘出来供大家思考。

第一节规则的“数字”世界

梦中时常会出现一个类似于俄罗斯方块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中到处充斥着规则的线性,所能见到的物体都是棱角分明的规则体,比如直线、方面、立方体、球体一类,同时也只有黑白色彩,在这里感受到无尽虚空和孤独。以我现在的感觉,这仿佛就是真实世界背后的源代码一样,就像生动的3D游戏背后不过是一串串二进制编码。

第二节连续的战争记忆

那时我不过才几岁,却连续一段时间梦到自己在古代战争中作为一名底层军士在战场中拼杀的场面。如果是按我自己平时的想象,我觉得在梦里至少也得是个将官,但几乎所有类似的梦境都是普通的小人物,我能深刻的感受到那种作为基层士卒的无奈和战场中直击心灵的恐惧,很多时候都在被敌人追杀的路上。经常在看到梦里的结局后猛然惊醒,久久不能释怀,这也许真是我前世的记忆吧。

第三节恐怖的黑暗怪物

这个梦境最恐怖也最难以描述,在这个梦中世界几乎被黑暗笼罩,只有些许火光,怪物眼里的红光在黑暗里显得格外瘆人。它们形体怪异,有多个触手、多只眼睛,还能幻化形体,瞬间移动,更要命的时候,他们仿佛能看透我的恐惧,似乎我身上有它们渴望得到的东西,但始终和我被某种屏障阻隔,有时我也能感受到它们的痛苦、愤怒和不甘。在梦境结束后,我甚至都无法分清现实,我能真实的感受到它们就在我周围凝视着我,久久不愿离开。直到多年后我看了电影《迷雾》有所启发,也许我们周围确实充斥着无数的平行时空,对方和我们一样都想了解彼此,进入彼此的世界。

第四节梦境变为现实

直到2000年,老家那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才逐渐通电,家里后来才有了第一台黑白电视。那会儿手机还未出现,我更不可能见过,但梦里经常会出现手机视频通话、全息投影、空中客车、机械躯体、移民太空等等众多超现实景象。现在才发现这些幻象竟然都在逐步变为现实,显然当时我在梦中看到了未来的画面片段。很可能过去、现在、未来真的是一体的,时间才是虚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