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达那兹……你？”
“我们来学校就是为了学魔法的，不是吗？”阮小哲不自觉地为自己辩解。
阿桑的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失望和被背叛的伤心：“的确……我们确实是为了学魔法而来的。”
“而且你仔细想想，那骷髅校长真的会因为我们俩的抗议而改变主意吗？”
“嗯……虽然，说得也是。”阿桑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确实，要说服骷髅校长听从他们的意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我觉得有95％的可能性我们会失败。”
……
在阮小哲的劝说下，见阿桑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现实。
随后，阮小哲便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张写有《下级操控术》魔法说明的纸上。
施展魔法的关键在于意志、咒语和动作。
“下级操控术的适用咒语有以下几种：动起来，动起来，操控……”
“动起来，动起来……嗯，就用这个吧。”
阮小哲选择了一个最顺口的咒语，开始模仿书上的动作。
虽然只是轻轻地顺时针挥动魔杖，但每次聚集的魔力却不尽相同。
“魔法，真是比想象中难多了……”阮小哲愈发体会到魔法学习的艰辛。
即便是最简单的魔法，也需要高度的集中力和大量的练习。
必须集中全部意志去施展魔法，念咒语以增强魔力，并且在聚集魔力的同时，以极高的精确度控制它。
这感觉就像是在骑独轮车的同时，用双手分别旋转着两个盘子。
“沃达那兹，但是巨魔教授说过，不能在教室外练习魔法的。”
“可是校长说可以，校长的命令更高。”
“有道理……”阿桑再次接受了这个解释。
不过，接受归接受，他的魔力依然不够。
尝试了四次之后，阿桑便摇摇晃晃地躺倒在一旁。
“呃……对不起，沃达那兹，我突然感到恶心……”
“没关系，你先休息。”
不管阿桑如何，阮小哲依旧全神贯注于《下级操控术》。
“动起来，动起来……动起来，动起来！”
他感受到魔杖尖端的魔力“噗”地一下迸发出来。
目标是羽毛笔。
羽毛笔这时开始微微颤动。
“动作上还有问题……”
阮小哲的优势在于他拥有海量般的魔力。
其他人念几次咒语就会疲惫不堪，而阮小哲可以不停地练习。
“啪！”
阮小哲甚至搬来了一面镜子，对着镜子练习，以便观察自己动作的差异。
“这里稍微少挥动一点？嗯，好像好了一点。接下来是这边？”
“沃达那兹，你还好吗？”躺在一旁的阿桑呻吟着问道。
阮小哲点了点头。
“果然是沃达那兹家族的人……呃，我头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