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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五十六只云早早

关雯脸色大变,怒声呵斥:“住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没有搜查令和逮捕令,无权控制我的人身自由。”

谁知那群人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上前抓人。

关雯沉着脸,尖声高喊:“胡彪!人呢?都死哪去了?”

到了这一刻,她还当自己在港城,随时让家养的打手和警察干仗呢。

“关小姐不用着急,一会儿你们就团聚了。”那人板着脸,说话却格外刺耳。

关雯自然不肯就范,手边有什么她就砸什么,一时间客厅摆着的瓶瓶罐罐被砸了三四个,砸完她还想跑,调查组见她反抗激烈,直接上前将她手臂压在后背,把她拷好后,立刻安排其他人搜查整栋屋子。

墙上挂画、地毯,任何一处都不放过。

关雯见有人取下走廊尽头的油画,她心紧了紧,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是正经商人,不是罪犯。”

押着她的女公安语气没有一丝波动:“是不是罪犯,不是由你说了算。关小姐,豪胜集团到底做的哪门子生意,你应该心里有数。”

关雯闻言,终于慌了。

她紧紧咬着下唇,试图垂死挣扎。

“你们凭什么抓我?大陆没有法制,没有人权吗?我是港城人,就算我犯法也该由港城的大法官来审判我,你们无权扣押我。”

没人理她。

关雯急火攻心,不断踹身旁的人。调查组虽穿着公安的衣服,但他们本就是特殊部门,对罪犯,尤其是试图窃取国家资财,祸害人民群众的罪犯他们从不留情。

当即将关雯踹倒在地。

关雯满脸愕然。

自她来到运城,见到的大部分人对她都毕恭毕敬,即便不拍她马屁的人,也不会朝她动手,突然被打,她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后,恐惧开始漫上心头。

在今天之前,她以为自己无惧生死,余生只是为了替妹妹报仇而活。

她发誓她一定要报复,狠狠地报复回去。

她花了两年时间了解周家每一个人,调查周林城的兴趣爱好,一举一动皆模仿那个他一辈子都求而不得的女人,周家小少爷早死的亲妈。

在一个恰当的时机,由洪文耀将她送到周林城手里。

然而周家父子的警惕心非常强,即便是在跟女人做、爱时,门都敞开着,门口始终站着两名保镖。

她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最后只能另想办法,她知道这对畜生玩得大,喜欢刺激,便忍着恶心陪这对猪狗不如的父子,为了博取他们的信任,她积极参与集团旗下的酒吧管理,主动引诱那些爱慕虚荣、渴望一步登天的女人堕落。

她干的坏事罄竹难书。

在陪了周林城四年后,她终于取得一点点进展,让他同意在两人独处时撤下保镖,没想到,在她大仇将报之际,她被内地公安抓了——

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不再给多给她两个月。

只要每天多吸一点点,周林城很快就废了,到时她再弄死周老头,嫁祸给周林城,周家一团乱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她就能拿着大笔大笔的钱到国外逍遥快活了。

为什么老天总是要跟她作对??

六年前夺走了她的两个妹妹,害得她家破人亡,今天又要害她的心血付诸东流,到底为什么?

愤怒过后,迎来的便是无尽的恐惧。

关雯害怕失去眼前的生活,她忘了,当她在伸手拥抱罪恶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罪恶本身了。

她怕死,怕这几年敛的财无人花,她的所有傲慢、厌世,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通通被击碎了。

她想活着。

即使一辈子关在铁窗里,她也想苟活下去。

关雯绝望地跪坐在地上。

“如果我主动交代,你们能保证我活吗?”

“我有豪胜这一年多从大陆拐走的所有女孩的名单,我还有周林城贿赂官员的证据,只要你们保我不死,我什么都交代。”

文夫人听到这儿,再傻也明白了。

她直接傻了眼,嘴巴开开合合几次,竟不知如何言语。

见势不对就想溜之大吉,没想到调查组连她都扣了下来,看着双手上戴着的手铐,袁静香欲哭无泪。

“队长,周林城跑了!”

被叫做队长的男人脸上依然沉着冷静:“他跑不掉,二组三组就在附近,你们找到什么?”

“电话簿,一箱黄金,还有好几幅沾有大|麻精油的装饰画。”

“先把人带回去。”

袁静香彻底慌了:“我,我跟她不是一伙的啊,同志,我姓袁,我丈夫是国土建设局的文翰海,我们家清清白白,我真的不知道关雯干了什么?”

她怎么能进局子呢?传出去别人得笑死。

“是不是一伙的,等查了再说。”

袁静香手脚酸软,站都站不稳了,霎时六神无主。

突然,脑中白光闪过。

她想到了亲姐姐,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还有还有,我大姐是宋老将军的大儿媳,不信你问她,我真的没干坏事,我今天只是,只是上门拜访她,私下并没有太深的交情……”

前天新闻才公布了海市第二书记的儿子被判死刑的事。

连老革命的儿子犯了事都没人情可讲,她怎么办?

袁静香怕得浑身颤抖,双腿直打哆嗦,崩溃大哭。

调查组听她说完,不仅没有如她设想的那般,看在宋家面上放她一马,反倒厉声说道:“凭你是谁家亲戚,沾了不该沾的人,都得查到底。”

宋老将军和木校长是什么人?还能包庇亲戚?

如果他们真的徇私,那才叫侮辱了两位老同志!

……

消息传到云早早耳朵里,又过了三四天。

彼时,楼野不做人,故意在椅子上弄她。云早早两条腿酸得不行,背上还有两道红印子,一听到这消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

也不气楼野折腾自己的事了。

热情地勾着他脖子,娇声娇气:“真抓了?这么快就找到证据了啊?”

楼野直接将她抱住,让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抱着她往床的位置走,边走边低头亲她,声音咕哝在嘴里:“嗯,出不来了。”

这个动作并不简单,需要超强的臂力。

他比云早早高了大半个头,要亲她就得弓着身体,弯着腰,偏偏云早早躲来躲去,不让他得逞。

“哎呀,你先仔细的说说啊!”

她边嚷嚷,边用力推楼野的脸。

就凭那力气,还有悬在他腰间蹦跶得欢实的两条腿儿,楼野就知道这人好着呢,还能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人已经抓了,案子细节要保密,我也不知道查到些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又去够她的唇,因为云早早不配合,他背脊弯曲弧度拉大,这个姿势让他浑身肌肉绷紧,性感又色气。

他没有强势地啃咬她,而是轻轻柔柔地,贴在云早早唇上。

云早早很快就被他拉入欲|望的旋涡里,这一刻,她根本不记得什么关雯,不记得豪胜集团,眼里心里都只有认真亲吻她的楼野。

两人亲着亲着,刚释放过一次的热情再次被点燃。

楼野嘴唇慢慢撤离,就见怀里的女人脸颊酡红,双眼微眯着,慵懒妩媚,像极了晒太阳的小猫儿。

楼野呼吸沉了沉,深邃的眼眸暗暗的,他轻轻咬了一口云早早的唇珠。

低声道:“试试新的?”

云早早脑子里还迷糊着呢,被他咬了也没觉得疼,下意识应声:“嗯?什么新的?”

楼野有些无奈,双手绕过她腋下,用力将人抱起,再放到床铺上。

云早早双手刚碰到被子,眼神清明了几分,楼野身体压低,她顺势往后躺,而后就见楼野这臭流氓拽着她的脚踝往自个儿肩上放,她还在困惑他到底要干嘛,他就卷土重来了……

次日一大早,云早早再次错过了上课。

她醒来时,楼野已经绕着院子跑了五圈,这会儿正在指点隔壁施工队干活。

主屋前几天就建好了,现在已经开始装修了。也不知道楼野在哪里找到的装修团队,那设计图画得特别漂亮。

不是当下流行的深沉稳重的中式风,而是大量运用了温柔淡雅的原木色,不仅显得温暖,还很有年轻人的感觉,特别有人情味。

云早早很期待新房装修后的那一天。

这阵子为了避开关雯,她几乎没出门,大半时间都花在装修房子上头了。

装修进度如何,她比楼野还清楚。

知道楼野在那边后,她穿好衣服就过去找他。

院子里,六七个人围成一圈,云早早一眼就看到了楼野。他上半身没穿衣服、只穿了一条军绿色长裤,皮带随意扣着。

小麦色的皮肤显得男人味十足。

上半身肌肉不是一大块一大块的,而是条形,线条流畅漂亮,云早早最爱的就是他的身材。

那样漂亮有力的肌肉,她每次都忍不住摸好久。

她看着楼野,没有出声喊他。

早晨的阳光润润的,温柔的洒落在他的脸上,胸膛上,像是蒙上了一层纱,那些被笼罩着的,细细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爱抚下却显得愈发晶莹,看得她心痒痒。“咳,咳咳……”

楼野听到咳嗽声,抬眸,冷硬的线条瞬间变得柔和。

笑着朝云早早走来。

云早早看着他漂亮有力的胸膛,下意识舔了舔唇,迅速别开眼:“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她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楼野的法眼,他嘴角微勾,揶揄道:“要是穿了,你还看什么?是不是又想摸摸?”

云早早一会儿看天,一会看地,就是不看楼野。

约莫过了半分钟,她咕哝道:“……还行,有点想。”

楼野歪着头,将耳朵递到她嘴边,故意逗她:“什么?我听不见。”

云早早低声哼了哼,伸手捏住他耳朵,自暴自弃道:“想摸,你给摸吗?”

楼野噗嗤笑出声,差点没被她笑死,大掌覆盖在她的手上:“给给给,现在就让你摸。”

他这么痛快,云早早忽然就不想了。

没好气地瞥他:“开玩笑的,浑身都是汗,我才不要摸。”

楼野只是笑。

主动牵起她的手,夫妻俩并行往客厅走,楼野突然说:“哦,对了,大哥刚才来电话了,让你回家一趟。”

“大哥??”

一大早的,叫他们回家做什么?

楼野也不清楚:“电话里没说,不过感觉事儿不小,我听他压着火呢。”云早早更纳闷了。

她想了半天,也猜不到出了什么事,又怕当真有急事,吃完早饭小两口赶紧回了大院。

云早早再次看到云归安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不像从前那样将情绪挂在脸上,相反,她身上的刺仿佛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她安静的坐着,而她对面还坐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一脸怒容,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说是陌生也不恰当,云早早觉得挺眼熟的,只是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此人是谁。

“怎么,看傻了啊,连你二嫂都不认得了?”林芳一见她的表情,就猜到她肯定没认出人。

别说云早早,他们刚见到人时,也没认出这人是老二媳妇儿啊。

当初那个腼腆秀雅的女人变得消瘦刻薄,眉宇间全是戾气,一回来把孩子往她怀里一扔,就要求爸妈做主,让她跟老二离婚。

但他们一问老二在哪儿,她就避口不谈,开始骂人。

折腾了半天,家里也没人知道她和老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愉快,让她连孩子都不想要了。

要知道,董慧最是宝贝儿子了。

记得那年,董慧刚生完孩子,知道自己生的男孩时,那姿态……瞬间开始抖了起来,让她和妈好一顿伺候。

后来还是老二看不过眼,直接把他们母子俩打包到了西北研究基地。

好几年了,老二没有假期,董慧也就带着孩子一直在西北没回来,从前根本没听说这两人闹了矛盾。

不论写信还是电话,一直说的是说一切都好。

去年董慧打电话时,人还变平和了不少。当时她还和妈念叨,夸老二这事做得对,一家人就该住一块,这样董慧才没工夫想那些有的没的,心都放在丈夫孩子上面。

没想到这话说完不到一年,这两口子就闹崩了。

啪啪打脸啊。

董慧一开口就是离婚不要孩子,还要求公婆把属于二弟的那份家产分一半给她。

什么理由不说,开口就是分东西,这谁受得了啊?

爸妈一质疑,她就骂云家不是好人,一大家子骗她这么多年。

这可真是天降一口锅,他们都没听懂她为啥说这话。

不仅爸妈被气着了,她和云泽也差点发火。

偏偏这时候,云归安也跑回来捣乱,她跟陆毅驰又要结婚了!

云早早听得目瞪口呆。

“啊??她怎么又和陆毅驰在一块了?”

林芳摊手,无奈道:“周阿姨说宁露狮子大开口,要了两千块钱自己把孩子给堕掉。这不,归安又怀上了,这不得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