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郭晨曦来找凌云，问他考试的时候写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凌云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把自己的复习计划拿了出来。
有了昨晚的赌约，他的计划已经不适应现在的形势。
郭晨曦接过A4纸，随意地扫了几眼。
制定过这样复习计划的学生其实不在少数。
多数学生在高二或者高三刚开学的时候就已经列好了计划，像凌云这样剩下60天才开始制定计划的，在郭晨曦眼中显然是有些奇葩的。
她隐约听说了凌云和叶老师打赌的事情，却并未放在心上，也没跟任何人说起。
她跟凌云终究不熟，除了日常因为管理需要，她跟凌云说过的话三年总的也没有几句。
既然老师们没有找凌云的麻烦，她一个小小的班长当然没兴趣管凌云的事情。
倒是张杰有些诧异，尤其是当他听老段说凌云早上4点就起来去学习，更是让他觉得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实在是凌云突然的转变太让他吃惊。
语文课的时候，老师让他们自己复习。
张杰偷偷地给凌云塞过来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你不对劲”。
凌云微微一笑，没有搭理张杰，继续看书。
张杰却好像不达目的不罢休，又扔过来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凌云有些无语地看了张杰一眼，却见张杰用一种“你懂的”眼神看着自己。
凌云没办法，只好在纸上写了一句“是的，我喜欢上女人了”。
张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神中闪着金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在纸条上写道：“快说是谁？”
凌云接过纸条，在上面写了“你猜”以及一个大大的问号。
张杰接过纸条，没有看到心中期待的答案，急得抓耳挠腮。
差点就要开口询问。
凌云指了指台上正在看书的语文老师。
张杰这才泄气地趴到桌子上。
凌云没想到自己随便写了几个字，竟有如此大的魔力。
一下课张杰就缠着他一直在追问，还威胁说如果凌云不说，他就把纸条上的内容公诸于众。
凌云哪里会在乎这个？直接跟张杰说“随便”。
那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张杰一度以为被抓住把柄的人是他。
熬过了下午到了晚自习，今天晚上又是英语。
林娴过来上了半节课，叮嘱大家安静自习，忽然匆匆开门离去。
教室里闹了一阵，在班长郭晨曦的压制下重归安静。
张杰小声地凑到凌云耳边说：“凌云，求求你告诉我吧。”
凌云懒得搭理，不为所动。
张杰掏出手机，随后又插上一副耳机，对凌云说道：“你告诉我，分你一只。”
凌云其实挺好奇张杰手机里有些什么歌的。
这个年代的乐坛，无论华语、欧美还是日韩，产量和质量都高的离谱，根本不是后世可以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