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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考上大学

最后余卉拿折回家拿一把锄铲子,路上遇到叔叔伯伯婶婶的余卉一一打交呼叫人。

这次余卉遇上一起到地里挖花生的二婶,余卉等走近了,对背着自己的二婶唤道:“二婶。”

“余卉。”二婶李氏听到余卉的唤声,转头看向余卉,“你妈不是回家了吗?你怎么还去?”

“二婶,趁着今日日头盛,能晒多一些是一些。”余卉跟这个外镇嫁进来的二婶倒是聊的来,“说不定明天要下雨呢。”

两人一路上聊着,遇上一起去地里又或担着两罗筐的花生回家的近邻,纷纷互相打声招呼。

因着两家地连着,余卉问二婶道:“二婶,余妍,余庆怎么没来?”

说到这个二婶便气道:“这不放假了吗,余妍到现在还没起床,余庆在家开着电视呢!”

余卉竟无言以对,两人扛着一把锄头到各自的地里。

余妈正在埋头铲花生的根,妹妹余年坐着遮阳伞下扳花生,二婶对正在挖花生的余妈喊道:“大嫂,怎么不歇会?”

余妈余年听到二婶的声音,与二婶招呼一声道:“她二婶,你怎么也歇会,太阳毒。”

抬头的余妈伸出袖子抹一把脸上的汗,柱着铲柄对二婶道,余年等妈妈说完,也问向二婶,“二婶,余妍余庆怎么没来?”

二婶听到余年问,停下对自己的那两孩子气道:“别提了,刚跟你姐提过一嘴。”

“余妍到这地步还没起床,余庆早上在地里扳了一上午的花生,说手累。”

余妈应道:“都是没怎么经过苦的孩子,能有多毅力?”

之后又埋头挖花生,余卉到另一边挖去,地又硬又实的,余卉挖的很吃力。

没挖上几根便抬头些歇歇,草帽下的脸汗如雨下,余卉把掉入眼的汗伸手一抹。

眼睛被咸咸的汗水一浸,顿时又酸又痒。

之后余卉又埋头跟妈妈一样挖花生,心里想着刚才抬头看去的那一大片花生没挖完,越是想心里越是焦虑。

余卉为了心里不焦虑,脑子里想着昨晚上追的《玫瑰的故事》中方协文的经典语录。

想到演员林更新被各大转场,顿时心里好笑,又想到一个一个剪辑出来的视频里的各种梗,余卉顿时忘却心里的焦虑。

脚下的地也不是那么难铲,可速度跟不上余妈,余妈妈挖了两块花生,余卉才挖一块。

余卉此时口干舌苦的,腰也酸,满头大汗的往遮阳伞那去。

坐下拿着自己的那瓶水大口大口的灌着,喝了水的余卉出汗如雨下,一下子衣服皆湿淋淋的,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

其间抬头看向二婶那边,多了两个,对正在扳花生的妹妹问:“年年,余妍余庆何时来的?”

余年手上不停的扳花生,回道:“来挺久了。”

余卉听了哦一声,连说话都不说,等不出汗后,才又继续埋头挖花生。

直至西晖西下,附近的人都扛或担又或推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回家。

余妈收锄,扛着一大把花生过来,对还在埋头挖的余卉喊道:“来时又不愿来,走时又不愿走,还不来帮把手。”

余卉听到母亲的喊话,抬头看向母亲,大声一喊:“来了。”

余卉把地上堆着的花生弯腰一扛,扛到推车上。

两回来扛完自己挖的,又走到母亲挖的扛了两回,母亲自己也扛了两次。

余年则是收伞,又把扳好的花生抬上推车上。

余卉又折回到地里拿起未拿的锄头,往二婶那边一看,见余妍姐弟两人还在扳着。

向二人喊道:“余妍余庆,回家喽。”

正在扳着花生的二人,听到余卉唤她们,抬头看向余卉道:“大姐,你们先回去吧,我们等下就回。”

“好。”余卉应下后,回到推车前,余妈对还在埋头挖着的二婶喊道:“她二婶,回来了。”

埋头挖着的二婶听到余妈的喊声,停下来,抬头看向余妈应道:“大嫂,回家了吗?”

“是啊。”

二婶见天色不早,对正在扳花生的姐弟两人喊道:“你俩一起跟大姐回去吧。”

听到二婶话的俩顿时停下扳花生的动作,也收伞,把没摘完的花生搬到推车上,之后两人一起抬着一麻袋的花生到推车上。

两辆推车五人推着往家走,左邻右舍的老爷爷老奶奶看到她们回来,还是推着一车的花生,纷纷招呼道:“余大嫂子,今日挖了这么多。”

之后是余卉余年对着老爷爷老奶奶喊道:“余大爷,余太奶,要吃饭了吗?”

后面的余妍余庆也跟着一起喊,听到后辈这么嘴乖,一路上的老人纷纷赞道:“小卉儿又长高啦。”

余卉笑道:“余大爷,又健壮一年了。”

“哎,老了,老了!”余大爷坐着自家门口,等着她们五人走过。

里面的孙子正在洗菜,听到声音也出来,对余年问:“余年姐,听说你考上清华?”

余年听了是问她的,便扭头看向余华兴奋的回道:“华子,该不会传遍余村?”

“是啊。”余华点头兴道。

回家后,余卉上楼收花生,余妈喂鸡,余年把推车上的花生搬到厅堂。

等余卉收好花生,又把今日洗的衣服收下楼,经过二楼时,沐室里正传来余年的唤声:“阿卉,把我衣服拿进来。”

余卉把手上的三套衣服,挑出她那套,递向沐房门,对里面的余年道:“年年,开门拿衣服。”

门滴的一声轻响,开出一道小缝,伸出一只湿淋淋的嫩手。

余卉拎着手里的衣服递到她手里,之后把剩余的两套拎着下楼。

余卉把把自己的那套拎回房间,把母亲的那套拎着到沐房前,对里面正在洗澡的母亲喊道:“妈,衣服收下来了。”

门开出一道小缝,伸出一只粗糙黑皮的老手,余卉把衣服放到母亲的手里。

母亲接住后,余卉那着菜篮子出门到菜园子摘了一空心菜一把紫苏,一把韭菜。

回来把菜好,余卉又淘米把饭煮上。

又从冰箱里拿一块猪肉脯,放到盆中放冰。

刷好锅,开火后,放水焯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