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原来的计划里，灭掉这座山寨之后，打算继续做什么？”李青牛好奇问道。
钟魅儿眸光微动。
“说实话。”李青牛盯着钟魅儿，“你若骗我，后果自负。”
钟魅儿脸色微白，轻声道：“用韩厉雨的人头立威，收服圣教蜀州分舵。”
“然后呢？”李青牛问道。
“回归圣教圣地，参与圣女试炼。”钟魅儿没有隐瞒。
“额……”李青牛想了想，问道，“你收服蜀州分舵，跟你参加圣女试炼，有什么关联？”
钟魅儿解释道：“阴阳圣教候选圣女有四位，候选神子也是四位，想要参加试炼，无论是候选圣女，还是候选神子，都需要最低获得一处分舵舵主的认可，让其陪同一起前往圣地。”
“那你直接去找舵主不就好了？”李青牛纳闷。
钟魅儿摇了摇头，“我若是在圣女试炼中败了，他选择支持我，事后必然会遭到清算。
因这个缘故，各州分舵舵主基本不会主动选择支持哪位候选圣女或神子，都是等到候选圣女或者神子收服了分舵四大门主，舵主才会现身……”
“这样啊。”李青牛懂了，笑道，“你很幸运，天下九州你选择了蜀州，正好遇到了我牛金斧。”
钟魅儿嘴角扯了下。
幸运吗？
幸运到失身？
可若是没有眼前的‘牛金斧’，昨晚……
钟魅儿微微垂眉，心情十分复杂。
没有眼前的男子，自己昨晚就遭殃了。
有了眼前的男子，自己成了暗地里的婢女。
“你急不急？”李青牛沉吟问道。
钟魅儿心中一动，轻声道：“只要在半个月内，能够收服其他三门门主，见到舵主齐景龙即可。”
“其他三门门主的实力，跟这雷门门主的实力相比，如何？”李青牛问道。
“伯仲之间。”钟魅儿道。
“那齐景龙呢？”李青牛又问道。
钟魅儿不动声色地道：“要强很多。”
“看来我的实力还不够啊。”李青牛轻语，忽然问道，“你这样直接灭掉雷门，没事吗？”
“他背叛了圣教。”钟魅儿轻声说道。
“这样就行了？”李青牛眉梢轻挑。
钟魅儿瞧着李青牛，“圣教禁止弟子之间互相残杀，但一般被杀的，都是有叛教嫌疑。
若是没有，那杀人者，会伏诛。”
“果然是魔教。”李青牛暗道，彻底明白师父紫阳真人为何让他狠一点了。
“圣教有圣教的规矩，我也有我的规矩。”李青牛伸手，轻轻捏住钟魅儿的下巴，“以后，你和你妹妹，都是我手里的刀，我让你们杀谁，你们就杀谁，懂吗？”
钟魅儿脸颊微白，轻轻嗯了声。
“希望你是真懂。”李青牛轻声道，他并不介意这姐妹俩去杀魔教妖人，但若是见到这姐妹俩屠杀普通人或者正道修士，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亲手掌毙这姐妹俩。
可有些话，不能直接说，不然会暴露自己的仁慈。
“小子，你需要让她们姐妹俩，感受到你的霸道和专制。”白色小蛇轻声道，“让她们只敢杀你指定的人，不敢去杀你没让杀的。”
“霸道、专制？”李青牛眉梢轻挑，轻轻揉了揉肚子。
白色小蛇继续说道：“驯服她们，恩威并用，给她们定规矩，她们遵守，就给点奖励；她们敢违反，那就惩罚。”
李青牛再次揉了揉肚子，他懂了白色小蛇的意思，却不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