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冰珠的效果。”
紫阳真人暗哼，看到李青牛已经转完第八圈，他知道不能再让李青牛转下去了。
“青牛。”紫阳真人看着眼前的卷轴，直接喊道。
通天塔一层。
正在转动磨盘的李青牛停了下来。
“感觉如何？”紫阳真人问道。
李青牛想了想，如实说道：“还行。”
“还行？”紫阳真人皱眉，这算什么回答。
“还有余力吗？”紫阳真人不动声色地问道。
“余力？”李青牛点头道，“有。”
“有多少？”紫阳真人问道。
“额……”李青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紫阳真人顿了顿，当即改口道：“你觉得你还能转动磨盘几圈？”
李青牛看着眼前的磨盘，犹豫着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还能转多少圈，要不我继续转？”
紫阳真人沉默，缓缓道：“先停下吧。”
“哦。”李青牛哦了声，松开磨盘壁，随后又好奇问道，“师父，我的对手在哪呢？”
“把眼睛闭上。”紫阳真人吩咐道。
李青牛听话的闭上双眼。
紫阳真人看着眼前的卷轴，伸手轻轻一点，卷轴里映照的画面顿时一变。
一座密室里，一个蒙着眼的白发老者正在轻抚古琴，在他身侧，有一柄悬空的古剑。
“观棋。”紫阳真人轻声喊道。
白发老者抚琴的双手停了下来，开口道：“紫阳师叔。”
“老道想请你帮一个忙。”紫阳真人说道。
这白发老者名叫柯观棋，成名后才加入的青城山，一直保留着俗名。
“师叔客气了。”柯观棋笑道。
紫阳真人道：“老道最近收了个弟子，希望你能帮忙敲打一二。”
柯观棋诧异，沉吟问道：“师叔想让师侄如何敲打？”
“一招，打败他。”紫阳真人直接道。
“一招？”柯观棋一怔。
紫阳真人解释道：“来通天塔之前，他问了老道一个问题。
他说：师父，我够强了吗？”
柯观棋恍然大悟，笑道：“天骄大多都是如此，看来师叔收了个不得了的好弟子。”
紫阳真人不置可否，提醒一句：“那小子天生神力。”
“明白。”柯观棋微笑道，“师叔把他送进来吧，师侄最近正好有些无聊。”
紫阳真人没再多言，开始操纵卷轴。
通天塔第一层。
站在炼真磨盘旁边的李青牛，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他谨记着师父紫阳真人的话，闭着双眼，一直没有睁开。
“睁开眼吧。”紫阳真人的声音，在李青牛耳畔响起。
李青牛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磨盘那里了，眼前是一位坐在蒲团上、蒙着眼的白发老者。
在白发老者身前，有一张古琴。
在白发老者身后，有一柄悬空的古剑。
“你就是我的对手？”李青牛睁大眼睛，看着前方的柯观棋，好奇问道。
柯观棋没说话，右手食指抚在琴弦上，轻轻拉动一根丝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