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的修士和聪明的修士都会来，搞不好别国的修士都会来！”罐爷语气沉重地说道，“你能想象天上掉下金钱雨，会有人不来捡？这种环境，更是祭炼法宝的好时机！”
“罐爷，陆爷，你们的意思是现在不光是大楚和吴越六宗的修士来凑过来，连其他国家都修士都会来？”
“这一场盛大的祭祀，可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盛会！”
“这种战争，能证什么果位？”
陆文山不解，修仙就好好修仙，动不动搞得这么大，伤害这么多凡人的生命，有什么意思。
罐爷情绪很低落，声音沉重而无力：“首先，杀之果位，灭之果位，死之果位，生之果位……只要沾上边的都能证。”
“这是学术诈骗！”
陆文山声音软软地说道。
“不，这是道统！”阮玉叶忽然插嘴说道，师出有名，这个成语完美地解释了这一切。
最实际就是宗门招生时，啪，丢出十多个果位证书，那气场不得多加点钱。
让你选一个证了十个果位的宗门和只证了一个果位的宗门，你怎么选，括号那种吊炸天的果位除外，毕竟不是所有入门之人都懂果位含金量，想想自己大学报考志愿时的感受。
罐爷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诫道：“你不要把果位想象很金贵，它只是一个称号，真正在乎的是果位下的道！”
“果位只是一个跳板，他们要证的是道，证明自己的道才是最强的道！”
这怎么感觉这么像学校找个理由向上级要拨款，免费演唱会拉赞助，这个比喻有点别扭。
“我告诉你明天肯定能看到那群疯子！”
罐爷这一刻真的有点兴奋，曾经来自魔道的热血开始沸腾了。
“证杀之果位和血之果位的疯子！”
“也就是说，明天，我们只要角好法，我们就能收集海量的……”
陆文山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角法之魂开始熊熊燃烧。
一猫一秘书瑟瑟发抖，它们果然是同道中人。
“最迟后天下午，你们作出决定，要不要离开这里！”罐爷跳到小花猫身边，轻轻地滚动，就像一只手在抚摸着小花猫。
“你怕是个傻子吧，你不走，我以后还怎么给人角法！”
陆文山提起小花虎，轻轻地问道：“你？”
“人在塔在！喵~~”
“很好，赏你一记，爱的弹一弹！”陆文山话没说出前，就一指弹了过去。
人猫再次展开一场混战！
“喂，你们为什么不问下我的意见?”
阮玉叶不满地说道，好歹也象征性地问下么，虽然打工人怎么可能有意见。
“你都卖身了，还有什么意见！重要？”一人一罐一猫齐声说道。
“罐爷，这次是你最后一次出狱了吧！”
陆文山不知从哪摸出一瓶酒，悄悄地给罐爷倒上。
“开玩笑，罐爷，还能再战五百年！”
酒快速少去，陆文山只得再次满上。
“别骗我了，你身上的裂纹骗不了我的！后悔这一生？”
酒又快速少去，陆文山只得再再次满上。
“好好聊天，别借机骗酒！”陆文山晃了晃酒，那是乡间老农自酿的浊酒，不是什么珍品，却够温暖。
“后悔就不一直出狱，再入狱了。”
陆文山给罐爷再一次满上，仰起头一口闷干瓶中酒。
迷迷糊糊间，陆文山有些醉了，眼前闪过一个又一个片段，有前生的，也有今生的；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有开心的，也有痛苦的……
陆文山两手举起泥罐，看了良久良久，轻声说道：“罐爷，你莫慌，我悄悄地告诉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帮你担着的，其实，我不是普通人！”
“陆爷，我也悄悄地告诉你，我其实也不是普通的罐！”
猫爷看着晕沉沉的一人一罐，悄悄说道：“罐爷，陆爷，其实我也不是普通的虎！”
阮玉叶感慨道，这种情景之下，我也不能输了阵仗：“三位爷，我大声地告诉你们，其实我也不是普通的侍女！”
转头一看，陆文山已经呼呼大睡，猫爷早已缩进陆文山怀中。
泥罐倒在桌上，喃喃低语道：“到时，那我们就比一比谁的牌大！”
“谁小，谁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