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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雨中暗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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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襄镇的桦树沟村,张枣花家的家里灯火通明。

张枣花坐在灶房,听着外面的雨声和正房里张大根和他的兄弟们的谈话声。

她的脸上充满厌恶。怎么能不厌恶呢?哪个女人能够接受得了自己的男人对别的男人媚声媚语呢?

“大哥,你说说你这身上是怎么练的,这也太壮了。可真的是羡慕死我了。”她男人的声音传出来,张枣花甚至都能够想得到张大根在说这句话时色眯眯的模样和抚摸在刘建强身上的脏手。

张枣花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男人,还喜欢做男人里下面的那个。

一想到曾经她见过的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张枣花的肚子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娘,你煮一锅醒酒汤,等会儿彪哥要喝。”正当张枣花想要吐出来的时候,她儿子衣衫不整的从西屋出来。

他没穿外裤,露出来的白花花大腿上带着被外力拍打过的痕迹。

张枣花连忙垂下眼睛,像是以往许多年一样局促的点点头。

他儿子张宝生压根就没把张枣花放在眼里,吩咐完便回到房间去了。

张枣花捂着嘴巴,对着墙角吐了出来。

她的命可真苦啊,被从老家拐到了封城,还被迫嫁给了个二椅子,又生出来了个二椅子。

上辈子她到底造的什么孽?张枣花想逃,但她逃不掉。

桦树沟这个村子人家不多,总共只有十几户,但这十几户都是同一个姓氏不说,就连生意也都是做的一样的。

村里的这些女人十个里有八个都是从外面拐回来的。

村子的各个路口都是有人把守着的,但凡是有人没有男人的带领往外出,不用半个小时的功夫就会被抓回来。

到时候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张枣花又想到了那天在果园看到的那个女孩,她不知道那个女孩有没有接收到她的求助信号。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对此其实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现在这个年代,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又怎么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察觉到异常呢?

可张枣花和村里那些看似早已认命的女人们就是不敢放弃任何希望。

万一呢,万一那个女孩子察觉到不对劲又去了一趟果园呢?

他们只要去了,再往果园里面走一走,就会知道站在果园路边的那个茅厕往下看根本看不到公路。

也会知道那个果园的果棚已经很多年没有人住了。

要是再往果棚后面走走,他们就会看到被禽兽们平时用来装狗,杀人时用来装尸体的木栅栏笼子。

张枣花打水漱了漱口,又打了一壶水放在灶坑上烧。

火很旺,张枣花抬头看了一眼房顶,房顶上放着一包她费劲功夫才得到的毒药。

只要把这包毒药放进去,东屋西屋的那些人都会死。

她也没有办法活下去。张枣花犹豫再三,还是没有下得去手。

先不说东屋有两个无辜的人,就她自己也不想死。她想回去,回到家里看一眼记忆中的那两棵枣花树。

她真的很想家。

西屋传来一声是疼是痛的响声,随后又被堵住。

张枣花捏着锅铲的手微微泛白。

**

桦树沟离平襄镇还有一段距离,出了果园往东边走个十里地就能远远地看到桦树沟的沟门。

那是一个建立在群山中的小村庄,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桦树林。

比起小南岔,桦树沟的地理位置要好些,但那些桦树林的存在,阻挡了人的视线。

桑时庭一惯仔细,他打了个让大家注意脚步的手势,远远的从白桦林的左侧绕上去。

伍志强三人不知道桑时庭在做什么,但默契的什么也没有问。

他们跟在桑时庭身后,轻手轻脚地靠近桦树沟。

秋天的桦树是黄得最快也落得最快的,地上被铺了厚厚的一层。

被雨水浸湿以后,踩在上面如同棉花一般的发软,雨点打在落叶上,带来一声接着一声的闷响。

这闷响很好的隐掉了桑时庭几人的脚步声。

他们没开手电,一切都靠在黑夜中摸索。

好在桦树林中没有多少植株,他们走得很是轻松。

走着走着,桑时庭脸色严肃,做了个停止前行的步伐,随后他躲在一棵比较大的桦树后,凝神细听。

一段对话透过雨声断断续续的传来:“这该死的天,下雨都下多久了?冻都要把人冻死了。”

桑时庭的目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发现前方除了矗立在黑夜中的桦树外,什么也没有。

他拧着眉慢悠悠地趴在地上,这一回,声音较之刚才,要清晰了许多。

“让你多穿点衣服你不多穿。现在知道冷了吧?”

“切,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把你身上我的棉袄脱下来给我。”说这话的人顿了顿:“你说大根叔是不是有毛病?都说了杀了人要小心掩埋。他怎么还把人丢小河滩那边去了?”

“小河滩那是什么地方,人来人往的,他就不怕被发现?”

“他胆子多大你不知道?但人家手里捏着外省资源。就连头儿都得给他点面子。你快别说了,要被听到了,以他那性子,能让你有好果子吃?要是让张宝生知道了,你说说你会遭遇啥事情?”

几句闷笑传来,接着是一声踢在墙上的闷响。

“操,该死的二椅子!!”

“我说宝中,你要不然从了宝生好了,反正都是男人,就算是近亲也生不出来崽。”

“可闭嘴吧!你们咋不从了宝生?”

“咦~~我又不喜欢男人,我喜欢香香软软娇娇柔柔的女人。”

这句话之后,大家又笑了出来。

“滚犊子,你喜欢女人我就不喜欢了吗?”

“我可听说了,他家之前养的那俩男的可有劲儿,宝生十几岁就得了手,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能没问题?”

“宝生也实在是绝情,人家好歹陪了他们父子那么多年,说杀就杀了?”

“能有啥,看那俩男的对小一点的那几个好点,嫉妒了呗?这俩父子真不是啥东西,每年糟蹋在他们手里的男孩子有多少?那些男孩子随随便便往外一卖哪个卖不了几百上千?”

随着这句话,大家声讨的声音越发多。

“还有彪哥也是, 他咋就看上了宝生那个二椅子呢?”

“你忘了彪哥他爹死在谁手里了?彪哥接近宝生,肯定是想从宝生爷俩手里拽出那条线呗?”

“啧啧啧,你们说说宝生他们是不是有毛病?他们是咋在杀了人家彪哥,还让人家彪哥伺候他俩的?他们就不怕彪哥在那个什么时候把他俩杀了?”

“一看你就是不懂。杀了他俩是解气了,但那条线断了,上头能放过彪哥?”

“就是,你简直就是没脑子,当初让你读书你非回家念书,彪哥这叫卧薪尝胆。”

“对了宝中,你爹说想给你娶个媳妇儿,你中意啥样的?跟哥好好说说,等过几天出门的时候,哥给你物色物色。”

叫宝中的男人声音高了起来:“我喜欢读过书的大学生,我想让我闺女儿子往后读个状元出来。大学生聪明。”

“没想到你小子还有点野心。正好下趟送货回来要坐火车,我在火车站给你物色一个。国庆节了嘛,哪个学生不放假?”

“还是我大哥有本事。对了大哥,嫂子她们在镇上咋样?我大爷二爷身体都还好吧?这段时间守着货我都好久没往镇上去了?”

“生意还成,你大爷二爷身体都不错。我打算到时候在城里买套房子,到时候让他们上城里住去,在平襄离家里太近还是不行……”

说起这个,刚刚还很高兴的几人又变得恼怒了起来。

叫宝中的接过话茬儿:“可不呗。现在的警察跟狗一样,可真叫人烦。最近天天往平襄来。大根叔和宝生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天天跟男的厮混也不怕得个什么病。”

“行了,都是一家子人,说这些干啥?”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响起:“要是等会大根叔来了听到,你们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放心吧放心吧,来不了,今晚上他把他那个两个哥哥叫家里去了。他有多爱他那俩哥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今晚不好好把人家灌醉,他能舍得走?”

刚刚还恼怒的几人闻言嘿嘿笑了起来,显然他们都知道张大根是怎么灌醉人家的。

桑时庭听到这里,已经不打算再听了,他做了个手势,四人以比来时更加轻地声音往后退。

一直退到果园附近,几人才敢大声喘气。

“走,回局里,明天安排人来做人口普查。”

雨不知不觉中变小。

睡梦中,桑时清仿佛听到了视频已经解锁完毕的声音,桑时清一下就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