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宇泽苦笑，“所以我和江老板要了一张地灵符住地里了。”
江姜眼神古怪。
“你别这样看我，很多人都这样。”余宇泽摊摊手，“我比他们还好些，至少我还参与程度行动。”
“你别告诉我你连程序行动都不知道是啥！”
余宇泽看着江姜那飘忽的眼珠，扶额，“您……有本事。”他实在说不出来什么了。这俩师徒，一个是策划人、组织者，一个什么都不知道，连个普通人都赶不上。
“你现在做的就是程度行动的一部分。你师父负责画符，你实力强，负责为我们这种人发货，而我们就负责送阴魂。”
“谢谢。”江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师父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些事。末了，她又补充一句，“你们都辛苦了。”
“你也辛苦了。”余宇泽心中暗叹，他们辛苦啥，最辛苦的应该是她和她师父吧。
江姜可不知道他心中作何感想，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包裹递给他就想走。
“我住哪？”余宇泽哭丧脸。
江姜刚要迈开的脚缩了缩，终是没迈开这一步，她回头瞅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心虚并着理直气壮，“……我没钱。”
随即，她又拿起手机。
“喂喂？”
“姜姜啊，找到他了吗？”
“找到了，师父，我把你给他的阵破了……”怎么办？
对面沉默下来，良久才回复：“……乖徒，你给他些符吧。”
江姜面无表情地把电话挂了。两人对视一眼，表情各异。
江姜一回生二回熟，拿出装备，画符。
狗师父，真够了！
“谢谢你啊……”余宇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只是苍白地道了声谢，随即他就默默站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