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向阳的思想里，这小子真的是有些异想天开了，这么种事他到现在可还没有听说过呢。顶点
不过这事的确应该向上级反映的，不然等这小子自己找途径反映上去了，那他可就麻烦了。
何向阳很是不耐烦的对杨立民道：“你回去吧，我再想想！”
杨立民很识趣的告辞退了出来，然后微微一笑，心知这老小子会去的，但是刚刚自己没说出拒绝和法墨家族的原因的确让他很恼火的。毕竟法墨家族的势力很大，在欧洲商业圈很有的地位，而且订单不会这一下子等于要失去至少几百万的外汇呢。
杨立民可不在乎，转身回了展位，时间差不多了，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
当晚，就在杨立民和众人大吃大喝好开心异常的时候，何向阳却是满脸恭敬的站在了周怀仁面前。
周怀仁微闭着眼，手指轻轻的在桌子上敲击，时快时慢，似乎正随着思绪跳跃。好半天之后才开口道：“你说杨立民那小子想出国建厂？”
“是的，他直接跟我说的。”
“呵呵，这小子真是想法多啊，动不动就想出一个令人意外的想法，那个股份制也是他搞出来的吧，听说搞得还挺不错。”
“是的，成绩斐然，蜀中很多人都眼红，不过省委极为大领导都是很支持他，希望能在他身上找到一条路出来。”
周怀仁点点头道：“嗯，雷军和梁永成都是有头脑的，这么做没错，年轻人大胆一点很正常，有冲劲，要是换一个稍微年龄大的点的人，就算给他条件他都不一定敢冲，做经济其实跟打仗一样，甚至比打仗还要艰难。
战场上，你起码还知道敌人的方位或者大致方位，也许一次冲锋，一个不怕死的人，运气好点就可以改变一场战役的走向，但是搞经济真的是要头脑的，这种事情牵扯的方面太多，人情世故，社会规则，没有天赋还真是不行。这小子就不错，他总是能够看到赚钱的机会。出国建厂其实不错！”
“不错？”何向阳有些懵，呆呆的看向周怀仁。
周怀仁微微一笑道：“之前说你们思想僵化，你们都还一个个嘴硬，没有比较自然发现不了优劣，鸡群里要是没有一直仙鹤也显不出仙鹤的高大和鸡低矮，现在跟这小子比比，呵，差距鲜明啊。”
何向阳被说的面红耳赤，虽然周怀仁此刻说的不是他一个人，但是目前就他一个人站在这里，那还不等于在说他一个人嘛，这臭小子，回去一定找机会收拾他一顿，让老子背这锅。
“那您的意思是同意他的想法？”何向阳问道。
周怀仁一听不由的摇了摇头道：“唉，说刚说你们思想僵化，看，这不到一分钟你就显示出来了。难道你觉得这么特殊的一个问题是我这个外贸副部长能决定了的事情？
那小子就是想让你传个话，然后再借我的口传到上面去，这都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