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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难堪的生理期

晚上九点多,做了几时苦工的安星,觅了一个凉快的地方坐在楼梯下面泛着冷气的地砖上喘粗气。

这房子不论从外面还是使用面积看,比南方那种常见的独门独院楼也大不了多少。只是,每次清理都弄得她热火朝天。即便在冬天,额头上也要渗出些细汗来。

安星放下袖子抻平了抹一把额头,扶着墙起身,走去厨房。

拉开冰箱,里面那些翠绿翠绿的蔬菜比扑面而来的冷气更叫人心凉。她抬起胳膊,一股寒意顺着指尖钻进她的腹,那里一紧,丝丝拉拉的疼痛扯着上面叫得厉害的胃。

停滞的手腕方向一转,拿出冰箱里的酸奶,回到客厅,窝在沙发上滋滋的喝起来。

安星不喜欢看电视,林雅走了以后频道就没换过。

家里安安静静,没外人的时候,她更乐意敞开的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扶手,然后拿起茶几上放着的那日文原版书一页一页的翻看挪威森林尽管她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渡边君从哪里也不是的场所的正中,不断呼唤着绿子。

可她始终无法理解那种夹缝中生出的爱情。

在安星看来这是一个十分消耗情感的故事,像某种慢性疾病,不知不觉暗地里生长,即便是译文也不能一蹴而就的读罢。

书跟着她在沙发上辗转。

直到电视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新年之约,我们不见不散。”

她放下书,瞟了一眼身后。

何光熙穿着白色西装,扎着黑色领结,没有平时活泼的样子,倒像杜莎夫人蜡像馆里的蜡像一样露出僵硬至极的表情。

安星正要转身,屏幕下方滚动出现一行字“新年邀约,何光熙蜡像入驻蜡像馆。”

“还真是蜡像。”她撇嘴笑了一下,翻了个身,继续兴致盎然的看着手里的书。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穿越了似的,置身于一片广袤的森林里。遮天蔽日的大树,上头顶着的树冠像一块儿巨大的绿盖头,仔细的掩着每一寸可能透光的地方,让她分不清黑白。

她依稀听见身后一头猛兽追击的脚步。

便开始疯狂的在树林里奔跑,细的树枝不停划破她的身体。尤其是那一排低矮的叫不出名字的灌木丛,直接而又凛冽的撕撕扯着她的腹部,让她感到恐惧又疼痛。

终于,她看到一棵长得正好,树干粗壮的梧桐,心的把自己藏在后面,喘息间伸手摸了摸额头,明明挥汗如雨,身体却偏偏感到阵阵发冷。腹部的绞痛让她没办法再继续坚持下去,发软的嘴唇轻轻哼了一声。

梦,醒了。

但疼痛还在继续。

安星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还在沙发上,身上多了条短毛素色羊毛毛毯,手感绵实。

这不是她的东西。

她努力从毛毯里向外挣扎,只是腹部痉挛让她失去平衡,彻头彻尾的摔倒,那块儿毛毯也跟着缠到身下。

几十斤的东西落到地上,“咚”的一下,声音自然不会。

“没事吧”

何光熙闻声从楼上跑下去,正好看见五体投地趴在那儿的安星,还来不及笑,就看到她裤子上的一点儿血迹。

这一摔,安星的敏感带清晰的感觉到从腹里喷出的血。

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除了会让她在荷尔蒙爆棚的时候情绪失控之外,剩下的就是痛经。

她恨死“月经”这个词,透着不可变更的强制意味。还痛恨此刻暴露在人前如此狼狈的自己。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干脆爬起来戳瞎他的眼睛。

“转过去。”

安星咬着牙,勉强用一只手扯出毛毯的一边搭到身上。

何光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问“你没过男朋友”

安星趴在地上,肚子疼得要死,没想到这个人现在竟然还拿这样东拉西扯的问题嘲笑自己。

她抬起头,脸色苍白,可嘴上的狠劲儿不减,“跟你有什么关系。”

何光熙手托着下巴,自自话的喃喃着“看来是没有。”

他突然蹲下,依然高大的身躯就在安星旁边。

“干什么”

何光熙摊开手臂“不明显吗抱你上楼啊。要不然你只会在客厅冰凉的地板上,疼死。”

“我自己可以,不用你。”

安星搭着手,沙发边儿陷下去浅浅一块儿,因为过度用力那只白色的手背已经崩起柳条似的青筋。支撑还不到一分钟,她就筋疲力尽的趴到地上。

看她的样子,何光熙叹了口气,又往前挪了挪,两只手手用力一抓,便把安星轻巧的抱在怀里。

“放我下去。”

安星嘴上着,却也没什么力气扑腾,只能看着自己一点一点靠近楼梯,然后慢慢靠近楼上的房间。

“不过就是痛经,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至于脸红成那样。”

原心照不宣的事情,忽然一下子被何光熙破,安星觉得自己最的部分被赤裸裸拿出来晾晒,滚烫的脸颊完全可以将体内的血液蒸发殆尽。

耐不住的回了句“不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何光熙看了她一眼,竟然顺从的点头,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

“我想接下来我应该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先出去了。”

听见这话,安星憋在心里的气像被针刺破的气球,瞬间得到释放。心里欢欣鼓舞的感谢天地,他终于识相一回,终于了句中听的,自己终于可以不用这么难堪的面对彼此。

虽然她嘴上什么也没,但心里正默默祈祷他离开的脚步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或许是物极必反,何光熙走了没两步,突然又停下来,“听生理期的女人脾气都特别大,我还是不要在楼上了。呃我去客厅,有事情打电话。比如你想吃什么这一类的。其他的,我真帮不上忙。”

尽管他言语间都是好意,但有一点他的极对生理期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会被情绪驱赶到无理取闹的巅峰。

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一,安星自知不在那里面。

她脸色渐渐变白,眼珠却越来越红。

何光熙见状,风一样的离开。

门刚关上,安星就躺那儿气急败坏的蹬脚。期间,还配合她渐渐高亢的低吼声。

听上去懊恼至极。

“对了,”何光熙突然推开门,“毛毯送你了,就当是邻居间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