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在逗我？”
杨盼看着左山泉，忍不住骂了一句。
“我……”
左山泉一阵苦笑，此时虽然他已经被捆的动弹不得，但还是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说道：“我都已经这样了……”
“你若说我以前有没有拿同门做过实验，那肯定是有的，这个我认。”
“我意图帮助血妖谷之人瞒天过海，还想将他带回书院附近，意图不轨，这个我也认。”
“但是你刚才说的那个绿竹峰的曲合，却是跟我毫无关系，兴许是其他的人做的吧……”
事到如今，他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自己以前做的事情就足以治一个死罪，早点承认早点解脱，丹田被废，他这辈子哪怕活着也是痛苦，还不如死了省事。
但是，没做过的事情他可不会承认。
绿竹峰的曲合，他连听都没听过，无心岭他自己也没去过，这脏水就别往自己身上泼了。
“你们还真是……”
杨盼眯了眯眼睛，却是冷笑了一声，说道：“一个庞大的组织。”
“嗯……”
左山泉对此倒是承认，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确实，哪怕在书院，除我之外也有其他人，只是大家分属不同的流派，平时完全没有交集，又各自有隐藏气息的手段，所以若不是到了不得以的时候，哪怕是面对面，都认不出来的。”
说到这，他也是看向杨盼，见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也是笑道：“我虽然知道几个，但却也不会告诉你，到了该说的时候我才会说，毕竟这是我求死之道，而你显然不会杀我。”
说完，他却是又看向那已经被南玉斩去了双手和双脚的梁成，摇头说道：“果然人就不能多管闲事，我当时就不该存了要帮他一把的心思……”
“谁说不是呢。”
杨盼微微呼了一口气，虽然将左山泉拿下了，但事情却没有丝毫的进展。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此时他看向南玉那边，一杆火红色的长枪动如雷霆，也已经到了尾声。
血妖谷的几人甚至都没来得及留下姓名，现在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只是不知道此间事了，回书院能不能拿到额外的学分？”
要知道这揪出一个内贼，可能还会牵出后面一长串，可以说是为书院做出贡献了吧？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
南玉将血妖谷诸人一体收押，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短短两个时辰，便整理出了一份可靠性相当高的证词。
“给你一份，自己看看，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她将一本小册子交给了杨盼，随后又看了看已经被昏死过去的左山泉，问道：“书院内部的事，我没法参与，此处也已经出了小苍城地界，城卫军也无法一路相送，你们自己小心一点。”
“这次多谢了。”
杨盼对着南玉拱了拱手，由衷的表示了感谢。
虽然说他自己这边现在还没什么实质性的收获就是了。
“多谢你才是……”
南玉指了指杨盼手中的那个小册子，难得的露出一份笑容：“大功一件！”
“走了！”
说罢，便微微甩了甩头发，跨上一匹火红色的战马，带着千余铁骑浩浩荡荡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