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觉得诧异，叶寒便又是询问道：“那大乾王朝境内有瑞兽吗？”
“有的，”
许淑涵呵呵一笑，解释道：“传闻当中，大乾的护国神兽便是一瑞兽，应该是条龙。
但是那瑞兽龙已经几十年都没有出现过了，现在是否还活着都还未可知。”
这时，黑狮大王更是神秘兮兮道：“主人，传闻当中，我们伏龙教主也是一个瑞兽。”
他摊手道：“至于是真是假这就不得而知了。”
“大乾王朝的护国神兽是个瑞兽就算了，但是你们伏龙教教主是个瑞兽？”
叶寒扭头看向黑狮，瞪眼道：“什么样的瑞兽，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当一群邪祟的头子，祸害方圆千里疆域？”
“这个......”
黑狮大王尴尬的挠挠头，有些不知道怎么说。
还是许淑涵笑呵呵道，“相公，其实呢，这个伏龙教主所做之事，还真称得上是瑞兽。
当然，这是和其他的邪祟相比。”
“怎么说？”
叶寒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许淑涵继续道：“在伏龙教统治下，伏龙山近千里疆域内的邪祟，大多都不会主动祸害百姓，他们只是收取赋税而已。”
“而据妾身所知，其他疆域内的邪祟，动辄便是毁村灭寨的。
为了强大自身，他们将人类当成猪狗一般的养分，随意的屠戮，灭杀。”
“竟然是这样？”叶寒下意识皱眉。
“是啊姑爷，早些年我跟随老寨主闯荡江湖时，碰到的邪祟才算上可恶啊。”
二牛补充道：“整整一个村子，甚至一个县城的百姓啊，全部给吞吃了！”
“他们吞吐大雾，等大雾消散，百姓们便也得死光了，只剩下满地枯骨。
有时候，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二牛说着话，气的脸色都发白了。
似乎真见过那样的场景。
一个县城，无一活人，只有满城枯骨！
叶寒不住的点头。
听到这里，他算是明白了。
合着在这伏龙真君的约束下，伏龙山覆盖的近千里区域内的邪崇，还算是相对“品行善良”的邪崇了？
“相公没有见过真正残暴的邪崇，自然是不知道那些邪崇的凶残可恶。”
许淑涵叹息道：“他们几乎将自身的所拥有的“人”性的一面全部抛掉了，变成为了自己而不择手段的野兽。”
“他们，甚至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
“控制不住自己？”叶寒眉头紧皱，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
黑狮大王残暴吗？
当然残暴！
当初下山，他甚至于想要覆灭黑风寨！
颠婆残暴吗？
同样残暴。
她伙同司徒家的人，一起对付黑风寨，对于司徒豹要灭寨的举动熟视无睹，甚至于明知道对方要覆灭一整个寨子，却还要出手相助。
她们都很残暴。
但是，她们却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在伏龙教教规的约束下，黑狮大王甚至于能忍受数年被困在内壮巅峰。
而他明明可以直接下山吞噬几个村子的人，直接突破到换血境。
叶寒意识到，伏龙山上的邪崇，和许淑涵口中其他地方的邪崇相比，保留着更多的“人”这个层面的特性。
“这一切，都是那伏龙真君的功劳？”
叶寒低声自语：“要真是这样，这伏龙真君还真称得上是瑞兽了。
虽然让奉天府内的百姓更加贫穷，却是免受了随时可能被邪祟杀死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