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鸥外。”
“嗯。”
随后滴的一声，森鸥外单方面挂断了电话。
白术看着已经显示挂断的手机，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坐回到了饭桌前一脸愧疚的看着工藤优作。
“回去加班？”
工藤优作揉了揉眉心，每一次，他们两个难得小聚一番，都有90%的可能性被打断。
或许是他的上司，叫他回去加班，或许是自主回去加班。
但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加班这两个字。
“是。”
白术听完也跟着头疼了一阵，然后冲着工藤优作一家微微欠身。
有些抱歉的开口。
“我要先回去了，改日一定提前安排好时间，请几位吃饭。”
“没事，该习惯的都习惯了。”
工藤优作耸了耸肩，然后继续吃了一口菜肴，这样回答。
这一番话把白术说的有些脸红，好吧，自己跟工藤优作认识了多久，他就放了工藤优作多久的鸽子。
每次要么是约好了时间见面，然后自己突然有事去不了，要么是见面的途中突然有事被喊回去。
也着实是为难了这个认识了许久，但是完整的交流却没有的朋友了。
“这就走了。”
白术浅笑着道歉，然后带着长生一起离开了饭馆。
“医生这个职业这么忙吗？”
就在白术走出不远，还能听得见工藤新一询问工藤优作的声音。
白术沉默，好吧，谁让自己不是医生呢？
虽然自己当医生的时候，同样忙到飞起。
加班加点也是常事。
“我就知道…”
长生小声嘀咕着。
白术每一次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必定出事！
各种各样的事都能扰乱白术原本的时间规划。
这次也不是例外。
“也不一定是差事吧。”
白术坐上商务车之后，把一直捂在围巾底下的长生放出来笑着回答。
“怎么说？”
长生懒得在现在去分析白术的表情，自然也没有被迫读取白术心声的能力。
干脆直接问，这样快多了。
“或许川上景折会愿意给我提供一些情报呢？”
白术笑着回答长生，眉眼弯弯，极为温和。
“他不是还在干？等等，白术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压榨员工了。”
长生有些稀奇的看了一眼白术，但是并没有觉得白术做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对。
也仅仅是调侃了几句。
父债子偿，哪怕川上景折没有做出什么事，长生对于他也依旧有着天然的看不上。
就凭他父亲以他的名义吸毒，并且背叛了白术。
长生就一辈子记恨川上杰人，白术不忍杀人，一直在帮衬他，甚至有好几次都直言说过，如果需要自己异能力也没有问题。
然后川上杰人怎么对他的？
把白术的往事，包括弱点一并透露给了敌对组织。
然后造成了几十个人对白术的包抄围剿，如果白术还是刚到横滨时候的白术呢？
如果他没有这种保命的能力呢？
如果对方派出来了几个异能者呢？
白术能在那场战斗里活下来吗？
不能。
他会死在哪，死在自己信任的下属的背叛里。
一辈子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追杀。
每每想到这些，长生都恨不得直接杀了他。
但是长生也知道，不论如何，这与他的儿子没有关系。
如果有的话，森鸥外也绝不会放任川上景折活着，这样难保白术不会寒心。
森鸥外疯了才会在两个人只能选一个的途中放弃白术。
但说实话，长生依旧没有想让川上杰人的儿子上任这个分部部长。
只不过是看着白术有这个意愿，不曾多说些什么罢了。
“长生？”
白术疑惑的看了一眼长生，然后把他从遐想中叫醒。
“嗯？已经到了吗？”
长生猛地惊醒，然后一脸奇异的看着白术。
“大概？”
白术苦笑着回答。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长生一脸迷茫的看着白术，一双小小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是这样的，长生大人，前面似乎出现了一出杀人案件。”
坐在最前面的司机沉默了一瞬，然后回答。
早就听说过白术准干部比较邪门，但是他实在没有想过会有这么邪门。
出趟门遇见两个杀人案，关键这是同一天，而且还是同一个上午。
忽然就信了，就很神奇。
“……白术，我觉得这不是你的问题。”
长生拿尾巴尖轻轻拍了拍白术的肩膀，并试图安慰一下白术。
不过这话说出去谁信？长生自己估计都不信。
当然，白术还是感受到了长生的安慰，并点了点头，没办法，在这种时候，大概也只能自我洗脑了。
“不对…”
长生下车跟着往前走，发现直挺挺的从四楼砸到地面上的那个人，他的脖颈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黑团。
“又是她？”
显然，此时眼睛特别好的长生也看到了这一幕。
并眼尖的看到了那一团黑雾，哪怕是在以前横滨的时候，她杀人也没有这么频繁。
要么把杀人当做乐子玩，要么是接了什么单子？
杀手吗？…
“八九不离十。”
白术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坐回到了车上，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不知道这次用不用去签个协议什么的，不过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应该是不需要的。
毕竟除了横滨的人，日本境内知道异能者这个团体的人还是绝少数的。
就这样，又等了一会儿，等到一辆辆车从白术的身边划过，警察来的一如既往的迅速。
白术计算的话，大概也不超过十分钟。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日暮警官不看见了，白术的脸又一次头痛了起来。
他就知道，肯定会遇见工藤家或者是白术。
如果不是白术走了之后，东京仍然会发生命案，而且只多不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