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不敢在任何一个部位多停留一秒，只能垂下眼眸。
他忽地喊了她一声：“乔乔~”
柔和又有厚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乔乐澄抬眸，他那张清隽惑人的脸在她眼前放大，长睫下星眸熠熠。
“下午睡觉了吗？”
思绪似是被他牵引着，下意识回答：“睡了。”
“睡了多久？”
“两三个小时吧！”
他看过来，眼神变得比刚才幽暗了一些：“想清楚了再说！”
乔乐澄心里虽有疑问，还是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时间。
民政局两点上班，他们几乎是卡点到的，那时候没人仅十几分钟就领了证。陈霖送他回青山文园已经三点了，她不知道泡了多长时间的澡就算二十分钟吧，入睡也很快，醒来天也才刚暗，这么算三个小时有的。
“三个小时，怎么了？”
林嘉予没说话，一点点向她逼近，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你、你干嘛？”
“新婚夜，你说我想干嘛？”
新婚夜？他是要洞房花烛，他想的怎么会是这个呢？四年未见难道他们不该先培养感情吗？
“林嘉予，你冷静一点。”
林嘉予当真站着不动了，她稍稍松了口气：“我们还是先培养感情吧！”
“感情都是做出来的。”
这话说的露骨，乔乐澄耳根发热，神情讷讷地看着他。
他呼吸深沉，眸子里墨色翻涌，“我都寡了二十多年了，把我憋坏了，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可就没着落了。”
什么寡了二十多年了？什么把他憋坏了？什么浑话都能说出口，当真是醉得不轻。
“不是，四年前……”
他又慢慢靠近，她只能被迫后退，退到床边，一屁股坐到床上，林嘉予弯下腰来：“我有没有碰你，你不知道吗？”
他这是啥意思？他是说四年前他们没有……
不是，她都穿成那样了，又是她主动的，他没碰她，他竟然忍住了。
咋，在她面前摆贞洁烈男的谱么。
呵呵，她是不是还要谢谢他。
她凝神望向眼前的男人，轻柔的嗓音是一丝不苟的诚恳：“你是不是不行？”
他没说话，垂眸直勾勾看着她。那眼神无比摄人，幽深的眸子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
大脑接收到危险的信号，她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两人挨的近，乔乐澄身子后仰，下意识地想远离他，他跟着倾身过来。
最终她躺到床上，林嘉予双手撑在她两侧，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乔乔，我之前就说过……”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一下，“实践出真知。”
他好像是说过这么一句话，他是什么时候说这话的呢？
她还没想明白只听“刺啦”一声，身上袭来一股凉意，她才接受睡衣直接被他撕坏的事实，她慌乱地伸手去挡身上的春光。
看着她做着无谓的挣扎，他嘴角噙着笑：“挡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听到他的话小姑娘又气又恼，整张脸都涨红了。
他上下打量着她，悠哉点评：“大了些。”
大了些，乔乐澄只觉得“轰”第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雪白浑圆的双峰在红色的薄纱下若隐若现，勾人得紧，他呼吸变得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