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为什么是13楼”，燕哥发问。
“你等我构思构思，今天到这里了，我困了，明晚继续。”
“舍长，好舍长了”燕哥撒起娇来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停停停，睡觉燕哥，明晚再讲，等我好好构思构思。”
“好吧。”
“呼噜——呼噜——”
“天啊，月半已经睡着了”珠珠发出感慨。
“晚安，宝贝儿们”，舍长道。
“晚安。”
“晚安。”
一夜无梦。
第二天，赵在俊如约给钱瑶带了鼠标，还给她配了把办公室钥匙。
“小钱，下午你跟马力去投标吧”，钱瑶屁股还没坐热就接到了老板指示。
“好”
圆圆脸小男生笑眯眯地朝钱瑶一招手，“跟我走，小钱。”
“来了来了。”
钱瑶其实并不知道投标具体要做什么，大学的项目管理课程倒是提及过这些流程，只是课是老师照本宣科讲的，考试是开卷考的，她，是没认真学的，现在，是一脸懵的。
钱瑶跟在马力身旁，看他抱着一大摞文件，便主动提出帮忙分担一下。正要伸手去拿，就被马力躲了过去。
“女孩子家家，干什么体力活儿，你跟着我去看看行了。”被马力拒绝后，钱瑶老老实实做了个空气挂件。
到了停车场，见还是昨晚那辆小红车，明了了，原来这是公车。
“面试那天见到你，我以为你也是实习生。”一上车钱瑶便搭话。
“嘿嘿，我显年轻。”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
“我以为你刚毕业呢，原来已经是老油条了。”
“那你猜老李和赵哥多大。”
“老板和赵哥差不多大吧，都三十多？”
“老李四十多，你赵哥二十八。”
“看不出，看不出”，钱瑶直摆手，“我还以为赵哥比老板大呢。”
“嘿嘿”马力的笑声很魔性，像是鼻腔和喉腔共震发出的多重浑厚男低音。
“丹姐呢，丹姐看起来应该二十七八左右吧。”
“又猜错啦！丹丹都有孩子了，今年三十四喽。”
“驻颜有术啊。”
路过X大学，钱瑶按开车窗，热风洋溢着青春的欢语一股脑拍在她的脸上，校门口结伴而行的少男少女又让她想起侯川。
今早的实践课钱瑶故意没等他，连早安的消息都没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