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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黑瞎子岛上有东北虎”

“黑瞎子岛上有东北虎。”当地很多人对我说过。

2014年5月有一则我们津津乐道的新闻俄总统亲手放生了3只东北虎,其中一只游过了黑龙江到达我国境内。成了小城的人们街头巷议的话题,到处都在谈论着入境的东北虎,但是好像谈东北虎的人都没有见到东北虎。

两位渔民与东北虎的亲密接触再次引起了小城人们的关注。黑龙江抚远县两位渔民正在乌苏里江捕捞的画面中从江对岸游过来一只东北虎,或许由于长距离自由泳的疲惫,东北虎直奔向江中捕捞作业渔船,东北虎用前爪扒在船舷上试图登上船,这可吓坏了船上的渔民,一人拿着桅杆拍打老虎的前爪,试图把它赶下去,老虎挣脱了一下又扒在了另一侧的船舷上,另一个渔民一边开着船一边用手机录下了这一精彩的画面,后来经媒体报道,全国的目光都被吸引到这片水域。黑瞎子岛上从来不缺少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些事情发生时,我同马波老师正架着快艇在茫茫的江面上行进,赶着寻找一处合适的早期资源调查采样点。我们将艇停靠在江边草木丛生的岸边,跳下艇,马老师在前,我跟在后面,沿着江滩枝杈疯长的空隙往前走,我们一边走一边闲聊,当马老师提及:“这地方不会有东北虎吧?”我顿感毛骨悚然,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往身边的树林深处张望,感觉东北虎随时就会出现在身边,想到这我赶紧捡起地上的一根枯掉的树干,紧紧攥在手里,紧跟几步跑到马老师身后,做好了随时大战东北虎的架势,手心尽是汗。回头想想当时自己的表现,忍不住自嘲。我把自己想象成了武松,打算上演一场现代版的“武松打虎”,只是东北虎现在成了国家Ⅰ级保护动物,抡起棒子打痛的肯定是自己,不复再的传奇。

其实关于东北虎的传闻很多,但能够亲眼见到东北虎的人很少。据2014年报道统计全世界野生东北虎仅余500只左右,大部分生活在俄远东地区和中俄边境地区。此后在岛上我再也没有听说与东北虎有关的消息。但当初东北虎的确跑到了黑瞎子岛上,因为那里的生态着实好,它能够让人陶醉肯定也可以把东北虎熏陶。诺大的黑瞎子岛到处都会有东北虎容身的去处,那么宽广无人践踏的草丛和灌木中肯定有很多值得东北虎寻觅的野味,在这样的环境下东北虎享受着足够惬意的待遇。如果你走在岛上,当然它不会突然出现在你眼前,因为那样黑瞎子岛就没有神秘感可言了。它活在新闻里,存在于每一个上岛人的意识中,但它却在属于它的地盘舒舒服服的耍着威风。正如黑瞎子岛上的“黑瞎子”(黑熊)你听到了它的威名,听到了它的历史,听到了它的故事,可就是不能亲眼看到它,也许最好不要亲眼看到要不然会有很大的麻烦。

近年来随着人们保护意识的提高,东北虎成为人们生活共生的一份子,每当有东北虎出没的地方,大都有属于它的传奇。人们与自然更加和谐共处,东北虎作为生态良好的标识,它的出现是我国生态保护的最好见证,黑瞎子岛上有东北虎因为那是人们保护开发的见证。黑瞎子岛从来不缺少话题,这是小城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中的自豪,基于此,抚远小城机场的开通,成了更多外地游客翘首以盼的希望,也成为后续推动地方经济发展的持续动力。关于黑瞎子岛上的故事还在慢慢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