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帮码头地界,一座小院内。
此时,正有十多个汉子陪着儒生模样的中年人吃酒,吆五喝六,好不热闹。
“堂主,林远今日在码头似乎故意找麻烦,让我好生难做。”吴三急匆匆上堂,对着那儒生人物便是一顿哭诉。
他在林远离开之后,立刻撇下码头事务,前来汇报。
“新来的小旗?林远?”那堂主闻言一顿,放下手中酒杯,冷声道:“详细说说其中情况。”
吴三一五一十,将刚才遭遇讲与这人。
“不好办,不好办。”儒生中年听完,捋着胡子,连连摇头。
帮众也不敢再说话,看着堂主左右走动,以免打扰他思路。
“林远此人凶命在外,不比寻常小旗。他连学宫权贵人物也说杀就杀,招惹不得。”
儒生中年思考再三,还是妥协退让。
林远无论从实力还是地位都高出他们不少,如何敢捋虎须?
堂主最终顿住脚步,对着吴三沉声道:“码头那地,鱼腥味又重,人又杂,上层人物怎会一直关注。此事,或许是他一时起意。”
“日后遇到此人,务必退让,不能招惹。”儒生堂主一脸郑重,又叮嘱了几句,才让吴三退下。
而林远巡查一番之后,回到宅院。
祝令珊白日在拳馆教授武技,他便进入静室炼丹推演。
傍晚,祝令珊与小芸归来。
看到祝令珊倩影,林远食髓知味,小腹邪火蹿得老高。
夜里自然少不了上马提枪,让玉人大汗淋漓,浑身酥软。
软玉温香作伴,灵丹妙药入腹。
林远心中生出少有的惬意。
日子如此,一时间风平浪静,竟没多少波折。
一周之后。
莲花帮地界,还是那处宅院。
儒生模样的堂主看着前面一脸哭相的吴三,心头百般无奈。
“堂主,一时三刻还好。架不住这林远天天来这里啊!属下实在遭受不住。太苦了。”吴三一脸委屈,低声哭诉。
“是啊,堂主。属下这里也是,那林远自从前几日发现税额之事,同样日日前来巡查,兄弟们连连叫苦,本月供奉都快交不上了,好憋屈。”另外一人同样哭惨,委屈的不行。
“堂主,我们这里也是这个情况。那林远好生霸道,太过得寸进尺。这样下去,我等怎么生存,堂口的兄弟们都揭不开锅了,真窝囊。”
更多的人上前一同叫苦,七嘴八舌,沸反盈天,听得那儒生一阵头大。
“怎得生出这么多事端?”儒生中年深深皱起眉头,面上无奈,心头更不断咒骂:“这林远,真不当人子。”
“既然林远如此不识抬举。”吴三面目阴沉,出声建议:“我们不如做了他!”
“堂主你乃气血巅峰,加上我们几个打将,区区一个小旗,三下五除二就将他剁了。将他沉江喂鱼,才能消除我等心头恶气。”说到这里,吴三面容狰狞,咬牙切齿。
儒生中年连忙摇头:“那林远武道修为,远超你等想象,寻常三五个人,拿他不下。”
“堂主,是否为我等上供份额不足?这林远心生不满?”有人忍不住开口,疑惑道。
中年思忖片刻,阴沉道:“若是不满,自然是淮宁堂内部之事。如何找到我们这等头上?”
“罢了!”最终,儒生中年垂头叹道:“花钱消灾,此事只得请副堂主出面。你等再等上几天,我明日就上报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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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宅院,静室。
古铜色的云羊鼎,浑身烧的通红,只见炉鼎之下,火焰炽烈。
此时,林远神情极为专注,全部精力,都放在丹炉内,细细感应其中丹药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