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知道,此刻也没有脑子去思考。
于是她就直接给他答案:
“因为我想要你心甘情愿,清醒自愿的将自己交给我。”
……
翌日白少辞正常在耳室自己的小床上醒来。
整个人都无比的放松,浑身说不出来的舒坦。
好奇怪啊!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自己是怎么了呢?
他也不是第一次喝酒,更不是第一次醉酒。
以前怎么不知道,醉酒还有这种神奇的舒服感觉?
不应该都是头昏脑胀,胃部火烧一样疼痛吗?
掀开被子起床,虽只着绸衣,但也哪里都整齐。
他昨晚不是跟张玉去应酬的?
这女人居然趁着他喝醉,没有对他上下其手?
太阳打北边出来的吧?
白少辞实在是想不通,披了外衣打算出去寻找答案。
然而年关将至,张玉特别的忙。
早都已经离开家去刑部办公。
和她一样忙的,还有正夫林天晴。
“我还是来晚了?妻主已经走了。”
林天晴捧着一大堆的账本走进来,显然是年关前要清账目,请张玉来最后过目的。
这也才刚刚天亮的丑时五刻而已。
也就是现代的不到早晨五点钟。
“少娘丑时就出门了,据说是有什么大案子,需要天不亮就审问。提牢厅要在场,提刑。”
彩虹恭敬行礼,赶快说明张玉为何这么早就离开。
林天晴也只好白跑一趟,本都要转身走了,一眼就看到白少辞从对面的耳室走出来。
不由得多看他两眼,上下打量的眼神明显。
“白公子你今天……哪里不一样了。”
说不出来是感觉还是什么。
白少辞也是愣了一下。
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这个感觉吗?
“我哪儿不一样了?”
“这……”
林天晴将账本交给身后的小厮,还走过来围着他转了两圈。
然后四目相对,两张俊脸一起懵逼。
是啊!
哪儿不一样呢!
白少辞见林天晴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也不想难为温柔敦厚的正君,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话,将这话茬给遮过去。
就听彩虹实在看不下去,柔声解释道:
“白公子是玉树吐蕊,健康成长,自然浑身舒畅,玉树临风与众不同了。”
林天晴的文化水平有待商榷,根本没一下子听明白。
白少辞却是瞬间脸色爆红,一万个都没想到。
自己看起来好端端的,居然还被张玉给欺负了?
他下意识的伸手按住小腹的初焰。
林天晴是到了这一下才明白过来,彩虹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什么。
“扑哧!”
他捏着手帕都没来得及捂好,直接笑出声来。
白少辞的俊颜就更是红了个透,咬牙转身就嗖的一下用轻功跑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