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玩游戏法？”费康尼表示自己很有兴趣。
小丑低沉的笑着，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混乱：“让我们敞开了说吧，大抵上就是半年前，哥谭还是你们的天下，但现在怎么了？你们一个个横行霸道的大佬都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吗？
像我这样的人……”
“怪物！”小甘博冷笑道。
“怪物就怪物吧。”小丑并不生气：“像我这样的怪物都敢骑在你们头上拉屎，为什么？”
这番话说的可谓是讽刺至极，在座的黑帮老大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短暂的震惊之后，便是暴怒！
小甘博更是直接拍桌子站了起来：“够了，我今天就放出话去，谁抓住你这个怪物……”
“不妨叫我小丑好了。”
暴怒的小甘博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小丑操纵，继续怒声道：“我会悬赏五十万杀你！当然，如果有人活捉了你，我会奖励他一百万。这样也好让你学学什么叫做礼貌！”
费康尼挥了挥手：“小甘博，先不要着急。我倒想听听这位小丑先生到底要说什么。”
在诸位老大都被怒火冲昏了理智的时候，这位黑手党家族的新领袖却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微笑。
这种养气功夫不由的让小丑高看了费康尼一眼：“蝙蝠侠！因为蝙蝠侠的存在，让哥谭的民众们看到了你们的另一面，那么弱小，欺软怕硬……
瞧瞧，现在可是在白天，你们在这个简陋的酒吧后堂集会。是不是因为蝙蝠侠吓的你们晚上都不敢出门了？”
小丑的这番话自然也是将几个老大剩余的尊严践踏的所剩无几，只是碍于费康尼，几个老大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所以呢？”费康尼继续保持着微笑。
“杀了蝙蝠侠怎样？”小丑笑的异常邪恶。
费康尼笑道：“听起来好像很简单的样子。”
小丑耸肩：“简单，简单的跟一一样。”
“既然这么简单，你为什么还没有杀掉蝙蝠侠？”费康尼话锋一转，把矛头指向了小丑。
小丑挑眉：“我看起来像是习惯给人当枪的人？我杀了蝙蝠侠，好让你们这样的人继续作威作福？”
说着，小丑把身子朝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这是一个放肆的姿态：“听着，那些真正有能力的人，从来都不会打白工！”
这就是要谈价钱的意思了！
费康尼道：“如果杀了蝙蝠侠，你想要多少？”
“我洗劫了你们的银行，拿了点儿订金。当然也顺手盘了下你们的账，你们账面上现在应该有壹佰亿的资产吧？”
“所以？”
“我要一半吧。”小丑摊手道。
“听起来很贵。”费康尼唇角一勾，嘴角的笑容就变了味道：“不过我相信价有所值。或许，我们可以合作，小丑先生！”
眼神扫过几个老大，众人都看到了费康尼潜藏在眼底的杀机。开价五十亿杀蝙蝠侠，这根本就不符合黑帮的审美。
之所以不讲价钱，不过是想等你杀了蝙蝠侠之后再做个黄雀罢了！
于是在这个moment，几个私底下有些不和睦的黑帮老大居然一瞬间统一了立场！
“那么，就祝我们合作愉快吧！”费康尼起身，朝小丑伸手。
小丑握住了费康尼那只大手，顺便将一个拔了插销的手雷塞了进去：“很高兴你这么想。不过，像我这样的怪物……嘿嘿，小甘博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