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
“你知道她是对哪个方位或者是对什么物件吗？”
“她从来不让我，有一次我好奇，曾经偷看过，是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里面的黑雾会动会说话，吓死我了。
但是那个黑雾说完话后就会从瓶子里消失。”
黑雾，难道是鬼气？
一般人类肉眼凡胎是根本不可能看到鬼气，白狸眯着眼睛打量了李文一番，他就是个非常普通的普通人，又怎么可能看的到鬼气。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不是鬼气，而且鬼气浓郁到一定程度后，利用人生前的魂魄加以冤魂炼制的小鬼。
“也就是你根本不知道程蓉晚上去了哪儿？”
“我不知道。”李文颓然的放下肩膀，沉默了半晌，“啊，我想起来了，她可能是去什么心理诊所之类的。因为有一阵子她突然迷上了心理学，还买了好多书，听说还找到了一个心理专家做老师。”
“那个心理专家是不是叫苏柔？”
“这我不知道，只是听程蓉说她还有师姐师弟，一家人很和谐。”
师姐师弟……
白狸心里有些不安，那两只鬼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说出来，苏柔自己又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她师姐师弟的名字吗？”
李文又沉默了很久，“我好像听见她有一次叫什么阿雪，什么小锐之类的。”
“行了，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配合，以后你想到什么尽快告诉我，这样我才能及早破案。”
李文背部佝偻着，似乎非常颓废，“谢谢警官。”
或许他如果当初不想那么多，直接带程蓉私奔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或许他之前应该果断的与程蓉分手，不与她藕断丝连；或许他但凡再多关心程蓉一点，就好了……
李文走后，白狸一个人坐在椅子前，面对着桌子上的卷宗，陷入了沉思。
程蓉的案子最终还是与鬼物扯上了关系，而且她的转变是从心理医生开始。
之前的鬼物，还有苏柔，她们身上会藏着什么秘密吗？
她可以肯定，程蓉是被那团黑雾所害，这是鬼物的惯用伎俩。
利用人类的弱点，攻击人类最脆弱的心灵，然后趁机诱惑人类与鬼物达成协议，一日复一日的吸取人类身上的生气。
等到最后吸取的差不多了，这时候的人就只有一个空空的躯壳，全靠鬼气在支撑。
直到最后一刻，鬼气撤离，人体内的所以器官迅速衰竭，最后鬼物再一口脱掉魂魄，壮大自己的鬼力。
那么既然程蓉以心理医生为引，那李雪和林豪也应该会通过某种途径得到这个和魔鬼交换的机会才是。
沉思间，白狸的手机猛的震动了起来。
“喂？”
“白狸，快来一趟医院！”
手机里秦淮急冲冲的声音，白狸心都漏了半拍，还不忘拿起手里的卷宗，飞快的冲了出去。
此时，医院的红灯突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