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次，少一次啊！
……
看了眼倒在张强墓碑前的两具无头尸体，高建峰眼神复杂地瞅向林栋：“你既然早就发现我了，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杀人？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抓了？”
“你会吗？”林栋反问了一句。
高建峰当然不会，他都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两个虐杀张强的真凶。
苦笑摇了摇头，他岔开话题问道：“别墅里的人，也是你杀的？那部手机，也是你故意留给我们的？”
林栋转过身看向他，纠正道：“我只杀了一个，至于那里的线索，算是我留下的吧！”
高建峰莫名有些恼怒：“你既然有了线索，为什么不通知我们，非要私自行动？虽然你是在伸张正义，但你应该清楚，你并没有执法权，难道你不知道？还是说，你压根就不相信我们？”
林栋坦然道：“我没有不相信你们，只是嫌你们动作太慢。而且，我也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高建峰似想到了什么，蹙眉道：“替张强报仇？还是为了PD组织？”
“都有。”
林栋接着说：“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但绝大多数问题，我都不会回答。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是你们的敌人，就行了。至于我为什么明明知道你跟踪我，还要暴露这些，原因很简单，我想和你合作，目的嘛，当然是彻底铲除PD组织。”
“为什么选择我？你就那么肯定我会相信你？会答应你？”
“如果是之前的你，我真的不会，因为你的权力不够。但现在，将将够了。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我觉得你人不错，没有那么死板，办案能力也挺强，将将满足合作的要求。”
“你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
“那倒没有，是我发现PD组织没那么简单时临时决定的，因为没有我，你们根本铲除不了PD组织。而没有你们，我做起来也很麻烦，而且很耗费时间。我可不会把大好时光浪费在这上面，所以只好找你合作了。”
高建峰紧紧盯着林栋那张帅脸，沉默片刻，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林栋耸耸肩，笑道：“我就是个兽医，当然，你也可以理解成我是一个好人！”
高建峰闻言嘴角不由抽了抽。
在别墅杀了一个，嗯，姑且相信他杀了一个。
刚才又杀了两个，手法干脆利落、表情也没任何波澜，用屁股想也能猜到他不止一次杀过人，不，应该是杀过很多人，否则不会这般淡定。
这样的人，也敢自称好人？
不过高建峰能感觉得到他没有说谎。
所以无论他是什么人，都不是敌人，暂时是。
又沉默了会儿，高建峰沉声道：“你想怎么合作？”
林栋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我会调查PD组织，当然，你也可以调查，咱们互不干涉。等我需要你们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你只需要做好准备就行了。”
怎么听着怪怪的？
说是合作，怎么感觉好像己方是他的手下一样？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这就是你所谓的合作？”
“没错。”
高建峰气急：“你没开玩笑？不是我诋毁你，就凭你一个人，拿什么去查PD组织？你都说了PD组织不简单……”
林栋打断道：“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了。我说了，你们要是能铲除PD组织，更好，省得我出力了。但恐怕你们不能，不，是一定不能。不过我可以。”
高建峰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迷之自信，当即回绝：“你把我们当什么了，不行，我们不可能同意。”
“所以我只是找你合作，而不是找你们！”林栋微微一笑：“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考虑，毕竟除掉PD组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有的是时间等。不过说实话，要不是怕麻烦，我真不想和你们合作，所以你要明白一点，不是我求你们，而是在帮你们，毕竟这是你们的工作，不是我的。”
“当然，口说无凭，这里是一份有关PD组织的资料，可比你们给我的详细多了，嗯，算是我的一点诚意吧！”
“对了，这两个死人，还得麻烦你处理一下。”
“小黑，走了！”
将一个U盘扔给高建峰，林栋便领着小黑离去，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留下高建峰一个人低头瞅着手中的U盘，怔怔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