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说什么...”莫乾摇了摇头，他真是老糊涂了，怎么会是那位大人呢，不可能的事。
终是没有回头，龙汐踏出了玄族祠堂。
莫乾挥了下手，显现出一块隐藏的牌位，独自看着牌位眼含慈祥和哀伤：“您说巫族不能没有我，奈何巫族有了我也保不住您。”
到底是他不够强大，这辈子没能救到那位大人是莫乾终生的遗憾，莫云依名字中的云字大约也是源于那份无能为力的遗憾。
靠在祠堂的边墙上，听到里面莫乾的话，龙汐眼睛微微泛红，不怪任何人，是她当初太过单纯，蒙了双眼。
抬头，屋檐上椋子澄正盯着她看。
“你该知道我想问什么。”椋子澄将龙汐拉到没人的地方，松散的凤眼中收起了平日的戏笑。
“你长得很好看，我知道。”不按套路出牌。
“...”一瞬间的无语，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我是说，你和她有何关系？”
“我和...谁？”这时候当然是要装傻的。
“教你火系灵法，莫族长口中的圣女大人，她，和你什么关系？”椋子澄字句清晰，从见到龙汐开始，他就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龙汐沉吟了会儿：“实际上...”
椋子澄等待着龙汐的答案。
“我是她的女儿。”无比认真。
“...”
“你耍我！”椋子澄气得牙痒痒。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谁，”龙汐耸耸肩，打算溜了，“不过我想，若她知道有人这么想念她，应该会很高兴吧。”
高兴？会吗...
“丫头片子，你给我站住。”神游之际，龙汐已走远。
椋子澄如此没心没肺之人也忍不住叹出口气，对着空气：“闷石头，你说她到底和叶云绾有没有关系？”
白衣身影从转角走出。
“她不会真是叶云绾的女儿吧？”椋子澄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凤修染看椋子澄的目光像是在看傻子。
“不会是你的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