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
孙哲先是一愣，然后又思索了一下：“不管是三层的休息区，还是三号楼二层的办公室，又或者四号楼的暗房跟桑拿SPA，都有专门的供台，平时也偶尔会有人上香。但如果是经常点香的地方，我倒是听人说过，只不过那地方似乎有些邪门…”
苏玖眼睛一亮：“什么地方？”
看到苏玖这表现，孙哲暗暗叹了声：“四号楼后面的小山坡，那里经常有人跑去烧纸钱，点蜡烛插香。”
“哦？”
苏玖当即来了兴趣：“为什么？那地方有什么说法？”
“老板，我之前应该跟你提过四号楼四层往上吧？”
苏玖一听，捏着下巴道：“对，你说过，那里是做皮肉生意的？”
“恩。”
孙哲点点头：“我没去过那里，但听过这么一个说法，都是那些老资历的员工讲的，说那地方鱼龙混杂，有些客人为了找感觉图刺激，经常会花钱做一些满足特殊癖好的服务，有时候动静太大，就会把小姐给弄死，看场的怕事情闹大，就在小山坡那挖坑，甭管断没断气，都管埋了。”
“当然，这毕竟是少数，而多数情况是姑娘们中标了，但因为作息或饮食不规律，孩子没出生就胎死腹中了，事后也一并埋到那里。”
“而就算成功生出来的，也必然会难产，甭管大人还是小孩，总得死上一个，大的活下来就继续干皮肉买卖，但如果是小的活下来，就会被送往六号楼，说是观察婴儿，但实际上从未有人见过婴儿从里面出来，那些老资历的员工说，孩子刚断奶就被送到城里的孤儿院。”
顿了顿，孙哲补了句：“这是我在打听六号楼时听他们讲起的。”
“干得不错，这些信息对我很有用。”
苏玖当即抽出十张纸币。
孙哲也不客气，说了声谢谢，将钱收入囊中。
“上哪可以搞到钱纸蜡烛香？”
听苏玖问起，孙哲解释道：“三号楼的自选超市就能买到。”
“走。”
孙哲闻言点点头，两分钟后，观光游览车停在了三号楼前。
隔着老远，苏玖就看到块通告牌，从上往下至少六条规则，苏玖见状揉了揉眉心：“你去给我买些吧。”
如今他好歹也是有钱大老板的人设，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哪需要他去干？
平白浪费时间的，要知道他可是氪金玩家，不肝！
而作为这里的员工，孙哲享有着极大的规则豁免权，这种小事让其去做，再好不过。
“果然…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呀。”
看着孙哲拎着一袋钱纸蜡烛香，苏玖嘴角扬起。
两分钟后，游览车停在四号楼前。
“老板，真不需要我陪着过去？”
孙哲有些担心的看向苏玖。
苏玖摇摇头：“你先回去一趟，身上只留两百块，其余的放好。”
尽管不清楚苏玖打算干嘛，但孙哲还是点了点头。
按照孙哲所指的方向，苏玖走了三四分钟，才看到一处小坡。
隔着段距离，苏玖瞧见山坡四周随处都有钱纸蜡烛香的残迹，不仅如此，还有一块块被翻开不久的新土。
“倒是有一点乱葬岗的味道了。”
苏玖饶有兴趣打量四周。
你说慌害怕？
甭说眼下青天白日，就算是午夜惊魂时，苏玖也很难有所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