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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蓟城,大燕国北部边陲的主城。坐落在无终山脚下,大约有三百万的人口。三条主要街道呈平行状向无终山方向延伸。街道使用大青石铺成,街道两边是林林总总的商铺,商铺的门前还有一些叫卖的小摊。街道虽然很宽,由于人流密集,也给人一种摩肩接踵的感觉。

叶天走在密集的人流中,欣赏着古香古色的建筑,终于有了一种回归都市的感觉。陆云英则犹如一只快乐的百灵鸟,不断地在叶天的耳边叽叽喳喳。这些日子以来,叶天早已习惯了。走着走着,叶天的心神突然一动。他举目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地摊上又一柄古剑静静地躺在地上。说其是古剑,是因为这柄剑早已被铁锈包裹,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出剑的轮廓来。摊主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老者的相貌没非常普通。如果把他扔在人群中,保证你找不到他。但是他的眼睛里却是透着精光。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可见这名老者绝不一般。

叶天走到摊位前拿起了那把锈剑。老者一看有生意上门,立即开口:“公子,你真有眼光。这一柄古剑,是我在一座上古遗迹中找到的。我看咱俩有缘,你就给一千金币就好了。”叶天没有言语,到时一旁的陆云英惊叫道:“你疯了?这么一个废铜烂铁,你就敢要一千金币?你见过钱吗?你为啥不去抢啊?”陆云英的声音很高,立即引起了行人的关注。其中不乏好事者,也附和道:“就是啊!怎么不去抢。我看就这柄破剑,十个铜币都嫌贵。还敢要人家一千金币。”

“十个铜币?你要啊?白送给我,我都嫌占地方。”

“我看啊,卖剑的就是个疯子。谁买了这柄剑,谁就是傻子。”

他的话刚刚说完,这个傻子就出现了。叶天认真端详着这柄剑。整个宝剑成龙形,剑柄处是龙头,剑尖是龙尾。护手呈圆形凸起,貌似里面的空心的,有一个可以移动的圆球。说来也奇怪,宝剑都锈成这个样子了,护手里面的圆球居然还能动。而且圆球的重量不小。随和圆球的移动,整个剑的中心也在移动。旁边的陆云英也发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嘟着小嘴说:“就是一个没用的东西。一个用剑的人,如果连中心的把握不好,怎么对敌?”

话随是这么说,但是叶天的内心深处还是想买下这柄剑。他面无表情地对老者说:“一枚金币,卖不卖?”老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说:“公子,没有这样还价的。我要一千,你怎么能一下子就变成一枚金币呢?还价不是应该一点一点的谈吗?”

“你的意思是重新谈价?”

老者把头点得像拨浪鼓一样:“是的。是的。我要一千金币,该你杀价了。”老者断定叶天是哪家的公子哥,不经世事,又不把钱放在眼里,才想坑他一笔。他早已打定主意,只要叶天出的价钱不是一,他就立即同意,绝对不给其返回的机会。叶天微微颔首:“我出五百银币。”

“好的,成交。不对,你说多少?”

“五百银币啊!怎么给多了?”

“你,你……”,老者气得 话都说不出来了。反应过来的吃瓜群众们却笑得前仰后合。场面一下就热闹了起来。叶天再次淡淡地开口:“做生意要将诚信。既然你同意了,这柄剑就是我的了。我看你做买卖也不容易,就不用五百银币了,还是给你一枚金币吧。”老者听到叶天的话,心中也是暗自一松,知道今天遇到高人了。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乖乖地收齐了金币。叶天则是如获至宝般地拿着锈剑走了。让人怎么看怎么像个傻子,虽然他刚才成功地摆了老板一道。

陆云英赶紧紧走几步,追上叶天问:“喂,木头。这柄剑受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不知道。”,叶天摇摇头说。

“那你为什么要买?”

“想买就买了,反正也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