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脏死了。”程辰不让张大壮摸他头发。
他刚才摸过泥土，都没洗手的好吧。
“反正回去都是要洗的。”
“那也不行，把我的发型都弄乱了。”
“小辰，谢谢你。”张大壮突然郑重其事的和程辰道起了谢，程辰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虽然他不太明白张大壮为什么要和他道谢，但多少又有点明白。
“赶紧把这里弄好，我还要回去洗脸，全是泥巴，一点都不舒服。”
“我再给你擦擦。”张大壮脱掉身上的T恤，给程辰擦脸。
小辰细皮嫩肉的，别等下过敏了。毕竟这泥土里还有很多别的物质。
“你衣服干不干净就给我擦？”程辰有些嫌弃。
“干净的。”
“一股汗味，哪里干净了。”
“有汗味吗？我今天没出汗。”张大壮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可能即便是不出汗，也有那么点汗味吧。
“那是你自己闻不到。”
“那你拿着，我把这里弄好，我们就回去。”张大壮把他的T恤递给程辰，他继续弄程辰种西瓜的小菜地。
程辰用张大壮的衣服自己擦了起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汗味，倒是有属于张大壮的味，属于男人的荷尔蒙。
可能是张大壮比较强壮，就比一般男人的荷尔蒙强吧。
程辰又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身上，并没有。然后又把张大壮的衣服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这个味他并不讨厌，反而是……
“小辰，要是汗味很大，你就给放到一边。”张大壮转身看着程辰说，程辰赶紧把张大壮的衣服拿离自己。
张大壮不会是看到他闻他衣服了吧，他可不是变态。
“我……我有鼻涕，就用你衣服擦了擦。”
“擦吧，回去我再洗洗。”
程辰还真是象征性的在鼻子下面擦了擦。心想，这人平时不是挺爱干净的。
怎么这会他用他衣服擦鼻涕，他都同意。
“那个，你可以教我游泳吗？”他看过张大壮游泳，虽然身形高大，可在水里游泳却是灵活的很。像是一条鱼一样，看的他都羡慕了。
当然，上次掉水里的事情，他到现在还有阴影。可也不能总是逃避，迟早要面对的。而且以后考试的时候还要考游泳这项。
去游泳馆学吧，他受不了一个游泳池要被那么多人用来用去，他觉得不干净。
相对的他反而觉得张大壮的大鱼塘比游泳馆好。就是太深了，要是没人教他，他也不敢学，他怕再经历一次差点被淹死的感觉。
要是真再有一次，他这辈子怕是都不敢碰水。
“小辰，要是害怕就不要勉强自己，现在几乎也用不着游泳。”
“用不用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会。你就说教不教吧？”
“好，等先去镇上买了泳衣，我就教你。”
“都是男人，又不怕别人看了去，要什么泳衣。”可能是和张大壮相处久了，他也没有那么拘小节。
比如刚来的时候，看着张大壮穿着内裤，光着身子，怎么看怎么不习惯。
再比如，看张大壮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他觉得张大壮好粗鲁，一点都不斯文。
还有看张大壮洗澡的时候用桶往自己身上浇水，也不去浴室，他觉得张大壮就像是原始人，没有经过现代文明一样，生活的好糙
后来看多了，习惯了，倒也觉得张大壮这人挺豪爽，挺实在，挺……
总之就是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