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开始吧，新的时代！
齐正人，齐家货真价实的老祖宗。
据传是从千年之前的神话时代流传至今，和律圣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点是齐家人大部分的认知，包括齐正义也是如此。
对于那位真正的齐家老祖宗，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位实力深不可测、性格潇洒不羁、行为怪异难寻。
他会神神叨叨地访遍这个世界，除了那万里波涛没有深入其中，绝大部分的地方都有这位的足迹。
他也会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而轻装上阵，一连几十年都不回家、等到归来时手中已经提起数只变异怪物的尸骸。
没有人能够预判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曾经有人推测，老祖宗恐怕和这位律圣的实力相差无几。
似乎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两位的关系才会如此复杂。
这是齐家大部分人的想法。
“他说过‘序列二不是越多越好’”
继承了月圣记忆的他，非常明白隐藏在两人之后的故事。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为陈清所谋划的治疗绝症和改变未来，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不然伱应该不会说出这种蠢话。”
伸手用力抓住齐正义的脖颈。
“他是这次被你选中的人，”李长生轻声说道，“看得出来，你对他的期待比我要大。这也正常，我的路已经走尽了、事实证明走不通。”
陈清的眼神坚定：“那就让我看看，新出现的画面有没有在那之前的时代吧！如果没有，我就继续为真理扬名造势，迟早让它成为流传在这世间的宝物、让每个时代都有人为了得到它而争斗！”
但他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明亮。
随即直接动手，将其掷出。
这一次陈清终于开口了：“不。”
很快，李长生转过头。
镜子外，听到这句话的陈清瞳孔微微一缩。
他这次似乎是有点犹豫：“如果你真的能够扭转过去……”
李长生从旁边捻起一根树枝。
瞥了一眼这些鲜血。
如今的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话音落下。
“咳咳……”
老头身后的鲜血如同泉涌一般，以一个常人无法反应过来的速度、直直地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他的手，轻轻点在了面前的某个画面。
比起交流，李长生需要的似乎更多是“倾诉”。
齐正义的身体抖了起来。
随着他手中的动作。
“我的时间不多了。”
而随着他的动作。
他转过头，怔怔地看着镜子。
李长生的语气都轻松了不少：“看来我也不是什么用都没有。”
“明明只是这家伙的鲜血，竟然都有这般可怕的生命力。”
这么想着。
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时间”权柄！
当他能够影响到这个世界的每一个时代时。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旁边科林怀中的古镜，然后才缓缓说道：“她回到了‘曙光’，重新成为了圣女。”
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中。
并且将视线看向了科林的怀中。
“我会找到一个能够完美实现一切的办法。”
如果是月长明本人的血液……那恐怕有着相当恐怖的威力吧。
他站起身，平静地看了一眼科林。
“不。”
“李长生刚刚说，污染平衡变脆弱是在神话时代之前。”
但在废弃医院里面，可还存在着一个火焰人形呢。
如此。
齐正义被李长生的动作勒得直咳嗽。
老头第一时间就下了决定。
“曾经我对此不是很了解，但现在我已经深刻认知到了这一点，并且不得不承认、月长明是对的。”
“原本这世界是能够容纳更多高序列的，但是在很久很久之前，连神话时代都还没有出现的蛮荒时代，有人打开了窟窿。”
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好笑：“我想起来了。”
因此这两个人的意义是同样重要的。
假如没有科林，陈清就不可能拥有油灯、刻刀这些禁忌物。
“我不想死，所以我会尽可能先去把他们杀了。但如果找不到他们……”
对着镜子，李长生缓缓低下头：“而目前世界上又有三个序列二，我、爱丽丝和齐正人。”
李长生很快就自说自话：“千年之前的那场战斗，对我而言影响很大。在还没有彻底杀死月长明之前，我就晋升了序列二。”
但齐正义知道，这两人如此别扭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他对着自己低声说道：“我不会这么做。”
而当没入鲜血后，树枝宛如一柄凌厉的刀刃，直接死死锁在鲜血里。
他死死抓着李长生那白皙的手腕。
不过……
李长生看起来都已经说完了自己最后要说的。
他的语气平静：“放过你？如果你有完整月长明记忆的话，你应该会记得曾经月长明说过一句话。”
因为“真理”在现代世界出现，所以获取了古镜的人，开始了新的献祭。
为什么？
但他没敢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看着镜子，陈清认真地说道：“没有你们任何一个人，我都没有办法实现我的愿景。”
那张朽木一样的脸因为窒息而青筋暴突。
他连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如果真的只能同时出现两个序列二。
那么眼下李长生就相当于将自己的性命挂在脑袋上，然后等着砍掉其他人的头，或者干脆……让自己的头被砍掉！
这种必有一死的心理压力的确会让人心情痛苦。
这代表陈清能够触手的时代，又多了几分。
他就真正成为了端坐在时间长河上的，“真理之主”！
随着他如此想着。
在还没有获得足够多的信息之前，贸然开口、只会暴露自己的不足。
李长生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些许。
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