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惹？
罗阳心里苦笑。
祖孙二人都在宏运大队了，罗阳也知道跟她们算是敌手，只是彼此还没有撕破脸皮而已。
“老黄，别吓我。怎么个说法？”罗阳问。
“实不相瞒，我年轻时跟的师父也是一个开武馆的，那时还没有进鹰爪雁行门。”
过去的事情，就算左护法都没听右护法提起过。
“有一天晚上，我见师父慌慌张张的回来，催家人尽快要收拾东西走人。”
听到这里，罗阳忍不住问了一句。
“跟九阳殿有关？”
他的意思是，若没有关系，就别说了。
下午还要去县城考科目二，并不是整天都空闲。
若一天都没事，听听右护法讲过去的人生，喝喝茶，倒也惬意。
右护法点头道：“对。”
说时，右护法神情很紧张，仿佛在做一件就要被杀头的事情。
“老黄，你到现在回想以前的事，还害怕？”罗阳不得不问。
“小哥，要是你看到那种场面，也不会比我好多少吧？”右护法说道。
虽还没听右护法说出来，但罗阳也能猜到很血腥。
可知那是一段糟糕的记忆，罗阳不便催右护法，让他自己说出来。
回想了一会子，右护法又说道：“太可怕了！”
不过罗阳有一点没有想明白，问道：“老黄，你怎么活下来的？”
被这么一问，右护法的脸便红了。
他低了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我本不应该苟且偷生的，只是想帮师父报仇，但又没那个能力。”右护法感叹道。
“当时发生了什么事？”罗阳看了看手机时间。
由右护法的话语中，罗阳猜他对九阳殿也不是很了解。
若时间充裕，待会去找祝子姗聊一聊，或许能知道多一些关于九阳殿的事。
右护法好半晌没开口，抽烟的手在微颤着。
从他空洞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正在回忆当时的可怕场面。
“那天傍晚，夕阳特别红，我还以为是一个好晚上，原来却是一个那么可怕的晚上。”右护法颤声道。
左护法已泡好了茶，给每人倒了一杯。
“当时师父叫我出去买车票，因车站太多人，我排长队，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家。”右护法回忆道。
说到这儿，他似乎不愿意再说下去。
又过了半晌，他才说道：“太可怕了，还是不要说了。一想起来，我就头晕。”
左护法催道：“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在这儿的都是自自己人，有什么好怕的？”
右护法不愿意说，罗阳也不便强迫他。
“那算了。既然这事这么可怕，咱们不要让别人知道。”罗阳叮嘱道。
若让右护法得知祖孙二人便是九阳殿的人，可能要当场吓死。
猛地吸了一大口香烟，右护法说道：“小哥，以后你千万别惹九阳殿的人，真的会死得很惨的。”
罗阳笑道：“行，我不会惹他们的。”
除非张静走了，或许祖孙二人才会离开宏运大队。
只要张静的事没办好，祖孙二人就会留在村里。
不是罗阳要跟她们为敌，而是她们要跟他为敌。
彼此都没有选择。
换言之，双方开战是迟早的事情。
单看右护法怕成那样，便知九阳殿极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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