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进来见没人以为自己犯了疑心，未了也拿起照片看了几眼感叹道:“哎……这都是造孽啊！小少爷好好的说没就没了。”
“你在这里做保姆多久了？”舒凡阴影里走出来问。
“啊！你……你是谁？”保姆被舒凡吓了一跳，指着她问。
“你是那个杀人犯？！啊……不要杀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保姆吓得腿软立马跪下，搓着手求饶道。
“你在这里做了多久的保姆了？”舒凡到不在意那个杀人犯的称呼，那两条人命本来就与她脱不了干系，她只是固执的继续问道，若是保姆定知道很多内幕。
“我……我在这里做了有十几年了。”保姆唯唯诺诺道。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阳光从舒凡脸上透过来，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一般，她站立在窗前显得不真实，保姆看了一眼快速低下头。
“程琳是刘赫洋的妈妈对吧？”她也只是刚刚在桌上摆的证书上瞧见的名字，就猜测这多半是刘赫洋的妈妈。
“对，你要找她就去公司，我……我把公……公司的地址……给你！放过我吧！”保姆求着舒凡，她是无辜的，如果要找程琳别扯上她！
“他们关系处得怎么样？”
“嗯……十多年来，程琳待小少爷如亲生儿子一般。”嗯？舒凡一惊，什么叫做待他如亲身儿子一般，刘赫洋不是她的亲儿子？
舒凡越发觉得奇怪，如果不是亲生儿子那样就有理由了，但是就算是养子会有这么多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