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洋个子高人也壮实，八块腹肌很是养眼，但是她没有心情去欣赏，刘赫洋的身上全是一个一个的牙印和被打的青紫的印记，有些伤痕都已经淡化了，有些还很新。
“她这样多久了？”这大大小小的伤疤新旧交替，她都于心不忍，一个妈妈怎么下得了手。
“三个多月，突然有一天晚上一头撞来了房门把我打了一顿，就开始了。”
“你爸爸有变化吗？”舒凡问。
“我没有爸爸。”刘赫洋别过脸，很不愿意提到这个话题。
“她对别人这样吗？”舒凡在脑子里回想，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就我一个。”刘赫洋摇摇头。
“她晚上就会这样白天就恢复正常了，正常上班正常做饭正常下班，大概午夜就会变成另一个人，我和谁说都不信我。对于这件事我很无助，无论我去哪个同学家寄宿到点她都会找到我，我叫别人来看时她又消失了。”他接着说道。
“那今天我就随你去一趟吧，你就说我是你同学，在你家住一晚。”舒凡对刘赫洋说道，然后今天晚上她就来看看是何方神圣。
刘赫洋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半天:“你是女的，说同学她也不信啊！而且，你还这么大年纪，说是同学太那啥了。”
“……你啥意思啊？你就是说我老呗！我就问你，这单生意你想不想做了？嗯？”舒凡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额？这么做玲珑阁好像有点变味……
舒凡坐下调整气息：“你说怎么办吧！”
“我偷偷带你回去就行了，她回家晚，不会有什么察觉的。”刘赫洋马上接茬生怕这姑奶奶要做他同学。
“哼！那就这么着吧！”舒凡一个冷哼。
“对了，我是不是得先付订金什么的？”刘赫洋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做买卖，他这糊里糊涂被她带偏了。
舒凡打量着刘赫洋四肢健全的健康的身体，又看看他这张好看的脸，随便拿一样都够回本了，等老板回来慢慢挑。
这张脸就不错，前几日听几个新鬼说有个美男鬼腻了身上的人皮想花高价卖新脸。
“先欠着吧！没有人赊我们玲珑阁的账不还的！”到时候不管他愿不愿意这张脸她要定了，一张脸又没什么，她给他换个稍微丑一点的就行了。
“那行，我也不是那种欠账不还的人。”刘赫洋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先说好，我想要什么就你就得给我什么！”老板好像都是这么做的……吧？
“嗯。”
“行！”舒凡拿出一张符抛出去，合掌！遁！
“嗯？”舒凡看着符烧尽了，挠挠头，哎？怎么不走啊？
“嗯？”刘赫洋显然被她那张腾空而起又突然起火的符给征服了。
“啊！你没告诉我地址。”舒凡把锅妥妥甩给刘赫洋。
“你也没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