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渐渐瞒不住了。”罗哲忧愁的语气让风中都带着萧瑟。
余善点头：“嗯对，看得出来。”
“我现在开始花钱了，你明白吗，开始花钱了。”罗哲重复两遍花钱，“我开始买一些我早就该买的东西，消费也开始符合了我自己的消费。”
“所以你现在陷入了一个窘境，那就是这件事没有在该说的时候说，现在说的话……确实会挺麻烦。”余善想到了曾经遇到过的麻烦女人。
“没错，我想的是，你帮我个忙，演一场戏。”罗哲说完看着余善的神色。
余善见过大场面，况且罗哲又不是出轨，所以这个忙肯定能帮。
“你说说。”他的手摸向口袋，摸空时才想起自己在戒烟。
罗哲沉吟了三秒，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塑造一个敌人。”
“嗯哼。”余善插兜状。
“比如，我是说比如，有一个神秘组织，一直在跟我们作对，他们很强大，所以我的身份不能暴露。”
余善闻言哑然失笑：“没事，你继续。”
看着余善的嘲笑脸，罗哲哼哼：“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不好笑啊，你继续。”
“继续啥，不就这样了吗。”
“噗嗤。”
罗哲：……
“mmp。”
余善花了很长时间进入状态：“那么，这里面我是什么人物呢？这个神秘组织要找人扮演吗？国外的还是国内的？”
“啊……”罗哲发挥想象，“你自然得是队友，至于那个神秘组织，我们就说他们是搞灰色产业的人，国外的吧，不容易被发现。”
“哎！”余善突然很激动：“我在京城正好有一家夜店被查封了，我觉得可以引入一下。”
“……你的夜店怎么被查封了？”罗哲很好奇。
搞灰色产业的人不会就在我身边吧？
余善面无表情地摆摆手：“小孩子别问，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继续道：“反正过不了多久就重新开业了。”
罗哲怀疑地盯着余善，确认余善确实不是瞎搞的人后，才缓缓道：“那家被查封的夜店，就说是那个神秘组织在国内的产业，然后……他们被打败了，东西就落在你手里了。”
“听起来我好像很坏。”余善摸摸下巴，“不过我喜欢。”
“还得告诉她我是万华集团的少爷。”罗哲眨眼，继续补充，“还有红桃K。”
余善点头：“如果她能替你保守秘密，就可以说你是红桃K。”
“她肯定可以。”罗哲相信苏绘灵。
余善眼中闪烁着难以察觉的光，他只是点头，没有说话。
他曾经告诉罗哲，不要轻易告诉别人你是红桃K。
因为这个世界确实不太平，曾经就陨落了不少天才。
罗哲知道树大招风，再加上他本身就十分低调，所以这个身份从未跟太多人说过。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这个离谱的计划，然后就回到宴会上。
罗哲的工地款宾利飞驰早已不见，应该是哪个宴会上的人开着玩去了。
豪车是宴会上人与人沟通的桥梁，罗哲走向了一辆跑车。
“这是什么车？”罗哲毫不避讳自己不识车的事实。
“阿斯顿马丁。”余善将头发撩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