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这会正在兴头上。
魔术师心情好的时候脾气和耐心也会相当的好，指尖在牌面上滑了一下。
涂兔没有什么感觉。
摸了摸依然是平的，手感反馈的感觉也是平的，但镜子中的胸前脂肪确实变大了。
这什么神奇力量？
似乎是猜到了她的心理活动般，西索毫不在意的解说自己的能力。会这么痛快的说出来，也有小东西的命就掌握在他手中。
太脆弱了。
仿佛轻轻一对折，就能弄死牌中的小东西。
“轻薄的假象。”
——可以把气变成各种质感，薄如纸的皮，加入想象就可以改变一切。虽然像3D立体的彩色影印一样逼真，但伸手去碰触时就会发现是假的。
所以真实还是个丑逼。
不禁感慨单：“这比亚洲四大邪术还厉害啊！”
“都是什么邪术？”西索有些感兴趣，随口问道。
涂兔陷入沉默。
不是不想说。
——而是，她不知道自己嘴里冒出的四大邪术是什么。
“嗯？”西索发现了她表情迷茫。
涂兔舔了舔嘴唇，声音有些干涩的道：“我忘了。”
比如从小到大的记忆都记得，就是缺失了部分。
记得被人渣父母丢掉，却不记得他们怎么渣。
记得初中遇到了位很好的老师，却不记得名字。
记得高中暗恋过篮球打的很好的男生，却不记得长相。
记得大学有个很烦的作精室友，却不记得哪里烦。
记得收到大公司Offer，却不记得公司名字。
“我还记得学过的课程内容，却不记得老师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