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n号倒下时，镜头给了他一个两秒的面部特写。
颜慕白倒回去看了三次这组画面，终于确定了——这个炮灰男n号是顾程。
颜慕白用舌头顶了顶腮，一副便秘的表情。
她实在想不通，她是挖了顾程家的祖坟吗？
沈穆清悄无声息地倚了过来，看了眼暂停的画面，说：“怎么不看了？”
“昂？看累了。”颜慕白回过神来，把iPad放在了床头柜上。
沈穆清钻进被窝，把颜慕白拢在怀里，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你觉得……哥哥人怎么样？”
颜慕白抬头，沈穆清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微微紧绷的下颌却出卖了他此刻有些紧张的心情。
颜慕白忍笑，“人还不错啊，和你一样帅。”
话毕，沈穆清下颌绷得更紧了。
颜慕白见他这样的反应，忍不住“鹅鹅鹅”地笑出声，伸手摸了摸他紧张的下颌，说：“你应该知道吧，我不会把你们弄混的，我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谁。”
沈穆清垂眸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长睫微颤。
颜慕白却移开视线，不与他对视，“我喜欢的人，他唇角有枚小梨涡，他会烧一桌子我爱吃的菜，记得我所有喜好，他好像喜欢我很久了，有时候我感觉他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颜慕白顿了顿，仍是不看他，又继续说到：“他这个人吧，看着清风霁月的，让人以为是朵高岭之花，其实敏感得很又爱吃错，还什么都藏在心里，什么都不告诉我！”
颜慕白终于直视他的眼睛，“对了，我喜欢的人，他其实是月老噢。也不知道掌管世间情丝姻缘的月老，能不能掌握自己的姻缘呢？”
少女眼眸亮得吓人，沈穆清顿时有种被看穿的羞耻感，他羽睫不住颤动，轻轻别开了眼。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无比的卑劣。